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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好,相爺就隨母后去吧。&rdo;
魏鳴淵先行一步,徐公公等人這才快步過來,向太后跟聶相行禮後,再快步跟上皇帝,一行人往金鑾殿走去。
等離了一段距離後,徐公公才小碎步走到皇帝身旁,小小聲說著,&ldo;皇上真的要照做?&rdo;他是武功高手,剛剛的對話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ldo;朕從小就被養在太后膝下,自然要聽從,就像福王被所有朝臣動不動就彈劾,但礙於先帝遺詔,朕也不能動他。&rdo;魏鳴淵答得同樣無奈。
遠遠的,太后與聶相仍凝視著少帝等一行人。
&ldo;臣看皇上被太后完全的掌握在手裡,太后大可以放心。&rdo;聶相說著。
她冷冷一笑,&ldo;放心?那孩子太過老實,又死腦筋,做事一板一眼,要藉由他的手除掉福王,怕是難矣。&rdo;
&ldo;太后所言甚是。&rdo;聶相也皺眉。不管魏蘭舟在京城闖了多少禍事,每當有官員在朝上彈劾,皇上總是高高舉起,再輕輕放下,面對百官的不滿,就拿出先帝遺詔當藉口,表示不能違背父親旨意動他,否則便是不孝,就連太后也拿他沒轍。
&ldo;那邊可做好安排了?&rdo;太后突然又問道。
&ldo;太后放心,都交代了,船能不能平安抵達尼丹國都還是未知數呢。&rdo;
&ldo;徐善呢?&rdo;她再問。
聶相蹙眉,&ldo;太后在擔心什麼嗎?&rdo;
&ldo;他也是我們在晨州的一顆棋子,他在晨州做的壞事,我們都清楚,別讓有心人趁福王留在他那裡,暗中動了手腳。&rdo;
&ldo;太后擔心的可是無優閣?&rdo;他問。
她點點頭,&ldo;這個秘密組織出現這三年多來,咱們的人,尤其是一些重要的棋子被他們拔除了不少,不得不慎。&rdo;其中還有不少位高權重的老臣,是連少帝都不敢動的人,卻無聲無息的被他們殺了,少帝就算大怒,派了多少兵力要圍剿,總是無功而返。
有鑑於無優閣的出現,恰恰是在魏蘭舟在前福王被抄家後回京才出現的新勢力,她跟聶相利用這一點巧合,刻意將火引向魏蘭舟,派人在外四處散播傳言說他就是無優閣的幕後頭子。
但沒憑沒據,再加上魏蘭舟沉溺酒色,形象崩壞,不論是朝中人或平民百姓竟視此為笑話,甚至還有不少人認為這是魏蘭舟自己派人四處去流傳,就是想讓自己成為大人物。
可笑的是,她的人還真的逮到幾個在幫忙傳這個流言的奴才,他們也真的出自福王府,如此愚蠢,讓她當下真有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她是低估了福王在百姓們眼中的無能印象。
但即使如此,她對魏蘭舟仍無法放心,他自幼離家,去向不明,每年雖會返回福王府小住一段時日,有一說他是在外拜師習藝,可也有另一說,是他身子有難治的舊疾,前福王命人帶著他出外求醫。
但真相如何,外人始終是霧裡看花,前福王也從不多談。因為如此,讓她難以對魏蘭舟放心,即使他表現在外的言行都讓人垢病不喜,但他的父親前福王魏崇德,足智多謀、才氣出眾,帶在身邊的三名兒子都曾在京城才子榜上列名。
魏蘭舟少小離家,身為么子,身上仍流著魏崇德的血液,她不敢輕忽,就怕他刻意藏拙,沉潛計劃為父兄之死報仇,顛覆少帝江山。
見太后愁眉不展,聶相拱手再道:&ldo;太后且放寬心,徐善為人謹慎,臣還信得過他,畢竟他與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rdo;
她沉吟片刻,&ldo;這倒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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