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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夫君还溺水差点归了天,所以才会狼狈地横在马背上,被扛了回来,可是下人不知道,外人就更不知道了。他们只知道那个横在马背上连下体都没完全遮蔽住的男人正是当今的新科状元,至于他为什么会虚脱无力,任何人在看到三个光身男人和一个女人同时出现时,都能做出非常有效的联想。
于是,当总督大人闻讯赶回,众人围坐一桌吃饭时,平时不太说话的大少奶奶也忍不住抱怨起来,“平时夫人都夸表少爷你做事稳重,怎么这次也这么糊涂?多少人都知道状元爷是银发,你就不知道在城外等等,雇顶轿子回来,或者给你大哥找件衣服也好。哪至于惹得现在满城风雨。”
没了白笑笑和扇倾城这两个外人在场,气氛总算是正常了些。只可惜,今日有点沉重。
莫寻非听得大少奶奶的埋怨,搁下手中冰凉的筷子,低头认错,“大嫂,是我不好。那天有点犯迷糊,下次再不会……”
“下次,还有下次?”大少奶奶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大嫂,你可不能怪表弟,他那天太晕乎了嘛!哪还想得起这些琐事!”二少李彬此时还不忘对莫寻非挤眉弄眼,那天他在街上游荡,听见外头人头攒动也忍不住追出去看热闹,哪晓得就看到那样搞笑的一幕,他硬是掌不住笑了一整夜。那天莫寻非和白笑笑共乘一骑回来,李彬虽知道这是逼于无奈,可想到外界的传言,还是忍不住调笑莫寻非。
二少奶奶听李彬开腔,正勾起她的不满,忍不住申诉道:“大嫂,大哥他的确是在马背上,有这样风言风语传出,也就罢了。我夫君明明就在街上站着,居然也被人添油加醋安插了进去。说什么李家三位少爷跟着一个守寡小妾出去什么什么!真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我都不敢去买胭脂水粉了!”
“就是,太丢人了,这帮人简直是不按事实说话,我的品位怎么可能那么低……”李彬说完才意识到莫寻非下意识地看了自己一眼,于是笑着改口道,“那么特别……”
大少奶奶还是不满,“我看八成是有人恶意中伤夫君,嫉妒他的成就,于是故意放出这种污秽不堪的流言,借机报复。我看八成就是冉家干的!”
“咳——”她话刚刚说完,一声不吭任由下一辈嚷嚷的李总督便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大少奶奶口中的冉家正是巡视新河一带的抚台大人。总督作为新河府的父母官,掌管一方财政,军政,而巡抚则是总理粮税,治理河道。大少奶奶不假思索随便把冉家扯进来,实在欠妥。
二少奶奶略有不满道:“大嫂,我姨父虽然不比老爷,可也是正二品的大员,冉家家教甚严,谁会吃了没事散布这样的谣言,也犯不上啊!”
“好啦!这事怨不得别人。”老太君忍不住一锤定音,“要我说,这事怨不得谁,要怨就怨白家的那个二小姐。好好的,干什么要让她跟着去找什么丝帕?新河府这么多丝绸庄,还非要问白家不成?当初,就不该……”老太君看了乔夫人一眼,虽然什么都没说,不满和后悔却已经写满了整张褶皱的脸。
“就是!就是!”二少奶奶和大少奶奶都深以为然地点头,“那个姓白的八成是故意让人误会,生出这些荒谬的传言来,她好躲在一旁看笑话。”
“行了,你们怎么把人想得那么龌龊?三弟妹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一直坐在一旁如同枯槁的李杏开腔反驳。之前他一直闷闷不乐的,学了几十年的孔孟之道被这一场意外给毁于一旦了。
众人不禁愕然,怎么都没想到休息了两日后,李杏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帮白笑笑说的。
大少奶奶以手探了探李杏的额头,关切道:“夫君,你……”
李杏把头一偏,从她的手下撤了出来,“我没事,要不是三弟妹拼命保住那匹丝帕,我可怎么向丞相交待?还有,我的命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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