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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听了此话不仅不坐,反而直挺挺的跪了下去“儿臣自知有罪,请皇阿玛责罚。”
康熙见他如此,皱了皱眉,沉声问道“你说说错了什么?”
“皇阿玛,皇姐拿了儿臣的令牌出京了。”胤禛以头触地。
康熙听了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待明白了只觉得五脏六腑一股火气升腾,压制不住,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胡闹!”
“皇上”顾问行这一声包含了提醒之意。
“你说你”康熙气极,竟不知说什么好。“她胡闹,你也跟着胡闹?啊?”
“儿臣请皇阿玛责罚。”
“回府思过三个月。”康熙呵斥,已然压不住音量。
“皇上,不足两月便是年关了”顾问行心底叹息一声,不得不开口。
康熙瞪了一眼顾问行,眼神阴冷。“罚俸三个月。”这一句比刚刚更是怒不可遏。“回府去吧。”
“谢皇阿玛。儿臣告退”胤禛磕了个头起身,行而退却。顾问行眼尖,看见了胤禛手上的动作,见康熙背对着二人,轻手轻脚的跟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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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呼啸,今冬的第一场雪在清韵一行车架人马回巴林的路上降临,雪散子打在车顶棚上发出刷拉刷拉的声音,像一首怪异的调子。
“格格,再加一个炭盆?”凝露一边拨弄着火红的碳,一边问歪在白色兔毛毯子上的清韵。
“不用了,这样足够暖和了。”以手掩口打了个哈欠。“还有多久才能到?”
“咱们走的已是极快的,再有三四天也就到了。”凝露将一件狐皮大氅盖在她已是盖了锦被的身上“还是再垄一个火盆吧,您冬天里腿就疼。以前不爱惜也就罢了,如今还要小主子一起和您吃苦不成?”
清韵也不管她唠叨,拔了头上束发的银簪子,就这软枕便又是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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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顾问行再次进的暖阁来,看见皇帝仍旧那么站着。
“派去看着的人呢?人出了京朕还不知,就是这么办差的?”康熙沉声问,语气里掩不住戾气和怒气。
“您月前就下旨召了回来,说是怕影响格格安休。”
康熙一时语塞,过了片刻又道“派人去追,把人给朕带回来。”
“皇上。”顾问行被那阴厉的语气下了一跳,嗫嚅着终是开口“格格已经出京半个月了。”
康熙陡然回身,眼里全是戾色,眼珠通红。抬腿便将那梨花木的太师椅一脚踢翻,“去,去老四那传旨”
“皇上,格格素来是最最疼爱四爷的,您”顾问行说道这便不再说,有些话点到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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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仔细脚下。”凝露扶着清韵下车,提醒着。
清韵一手搭在凝露的小臂上,一手扶着肚子下了车,府门前一众管事,丫鬟,婆子依然站在那里迎接。见她下来便乌压压跪了一地人。
“都起来吧。”说着便看向一旁的凝露“府里如今是谁管事?”因着上次之事,这巴林公主府便清查了一次,留下的人算不上多,但都是身家清白之人。
“是原来跟在额驸身边的葛哈管着外面,内宅便是葛家婶子管理。”说着,便冲着不远处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招了招手。
那妇人过来对着清韵施施然行了一礼“格格万福。”
“起来吧,我那浅桑居可收拾妥帖了?”清韵看看着妇人,模样算是中规中矩,不出挑,老实模样。
“早早便收拾好了,等着格格回来呢。”那妇人一笑“格格快进轿子吧,风大,有什么进了屋再问奴婢。”
清韵点点头,上了一边的小轿。四哥婆子抬着小轿进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