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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可以掌握分寸,加强对内对外彼此各异的针对性。
于丹的成功,关键在于她独特的讲述方式。朱熹也讲《论语》,钱穆也讲《论语》,当今中国,各高校许多讲堂都在讲《论语》,为什么其他人没有掀起这样的狂潮?
就讲述技巧而言,易中天强调了“平民立场”4个字。他说,“传播效果很大程度上来自亲和力,亲和力来自于‘平民立场’。观众认为你与他一样看问题、想事情,就没有距离、没隔阂,不是居高临下、咄咄逼人,没有对立情绪,也就不会产生逆反心理,不仅你和他们是一样的人,故事中那些历史人物、英雄人物也和他们一样,他就爱听你讲话。”
于丹“心得式”的解读方式,能更好地还原《论语》作用于人心的初衷,能降低经典“入世”的成本。对学术界以外的大众来说,这种讲法太好了。别小看一个个小故事,她就把《论语》讲活了。
一句话,于丹尊重了大众传媒的规律,使用了恰当的方法和技巧,用市井百姓喜闻乐见的传播方式进行传播,是她的讲座火起来的重要原因。
从事媒体工作的人都知道,“三贴近”,即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群众,是传媒接近群众、吸引受众的不二法门。既要贴近群众,就要熟悉群众、了解群众,央视《百家讲坛》将节目定位于“初中文化水平”,就是基于对受众的深刻了解。制片人万卫分析说:“初中文化水平并不是指为初中毕业的知识层次的人服务。实际上,只要你跨出所学的学科,在其他学科你就是初中水平。比如你是学物理的,历史对你来讲就是初中水平。”多么精到的分析!由此我们似乎又一次体味到了“三贴近”的威力。
于丹的成功,方法技巧固然重要,传播工具亦不可或缺。有人说,于丹踩在了“巨人”的肩膀上——这位巨人,就是在中国独一无二、在电视传播领域具有某种“垄断”地位的中央电视台。是电视这个主流传播媒介的巨大影响力,造就了于丹的水涨船高。
为什么是于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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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传播学有一种令人听起来感到不舒服的理论,叫做“靶子论”。这种理论形象地把传播内容比作箭,把传播对象比作靶子,而传播者呢,自然是操箭的弓手。据说,传播者是主动的,传播对象是被动的,而且散沙一般,无法抵御传播者的射击。只要你肯把箭射向靶子,传播对象就会应声而倒,即接受你的传播内容。这种理论,把传播对象视为愚昧的芸芸众生,把传播者视为可以为所欲为的神人,似乎不管传播什么内容(真的、假的、善的、恶的、美的、丑的)只要不断地射箭,传播对象都会不加选择、也无须怀疑地加以接受。事实上,问题没那么简单,传播对象岂可随意摆布?岂可任人愚弄?岂可去接受那些假的、丑的、恶的传播内容?你在那里无中生有地传播一些谣言也是可以击倒“靶子”的么?
“靶子论”早已行不通了,现在的传播者谁还按这种理论行事?“靶子论”之所以没有生命力,关键性的原因是没有正确对待传播对象,它不是尊重传播对象,而是压服、愚弄传播对象。于是,传播者与传播对象之间的关系就不正常了,传播者总是高高在上,把自己视为教育者,把传播对象视为受教育者,我讲你听,我有发言权,你没有发言权,讲一次不行,再讲一次,用传播攻势来折服你,似乎谣言三遍也成真理。
随着时代的进步和大众传媒事业的不断发展,人们早已把“靶子论”抛弃了。其实,传播者与传播对象是平等的,传播者尊重传播对象,而传播对象则依赖传播者。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平等关系,我尊重你,你依赖我,通过传播这条纽带,把双方的心系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离不开谁。报纸没有读者,报纸给谁看呢?读者离开了报纸,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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