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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個幾乎有些勾引的笑容。
原輕昊皺了皺眉頭。
我又沒有和你在一起……這話聽得原輕昊的心臟幾乎晃了一下。
於是他又想到了林牧剛剛那個燦爛得幾乎有些勾引意味的笑容……突然就想,林牧為什麼要露出那樣的笑容?
難道林牧……真的是在勾引他?
他這一想便岔了思路,等回過神來,發現林牧竟然已經離開了。
原輕昊心裡有點好笑,他輕輕地嘖了一聲,覺得自己簡直魔障了。
從醫院出來後,阿萊來走到了醫院後面的綠坪地,林牧也緊趕慢趕地追了上來。
他一上來就先道歉一番,然後才開始述說自己的擔憂:「不好意思啊阿萊,我不是故意的,你看你什麼也不告訴我,我是真的很擔心。」
林牧太坦然了,不知道為什麼,阿萊總感覺生不起他的氣。
「我看你是不信任我吧?」
「其實也有一點,畢竟我們現在是拴在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我希望能夠更加的了解你。」林牧大方承認,說的話半真半假,但表情非常的真誠。他看阿萊好像也沒有那麼生氣,最後還感嘆了一下:「剛剛我遇到原輕昊了,為了害怕你誤會,我都沒有趁機羞辱他一下。」
聽林牧那麼說,阿萊的眼色卻垂了下來:「你不覺得我很可笑嗎?」
「為什麼可笑?」
「我的父親不知所蹤,我的母親成了植物人,只有我一個人像個被拋棄的小丑。」有些話壓在她心底太久了,沒有人理解她,也沒有人能夠感知她的孤獨。
把這些話說給林牧聽顯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但當林牧表達出「我是有點不信任你,但我想更加了解你」的意思後,她突然就產生了把自己一直以來壓抑的情緒告訴眼前這人的衝動。
林牧走過來,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動作沒有一絲逾距。
阿萊深深呼了一口氣,話已經到了嘴邊,還是咽了下去,露出了一個有些勉強的笑容,她說:「這種時候,你應該給受傷的女士一個擁抱。」
林牧也笑了笑:「不太合適,我希望能夠更尊重你。」
阿萊隱隱有點失落,但臉上還是露出了笑容,「你知道嗎?你不僅和我爸錢包里照片上的女人像,和我爸也像……不是長得像,是性格,你們都很會安慰人。」
這是阿萊第二次說他和某個女人像了。
林牧裝作沒有聽出潛台詞,也沒有追問,只說了聲謝謝。
這時阿萊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從突如其來的個人情緒抽離後,她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原輕昊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家醫院裡?」
「好問題,」林牧看了他一眼:「我也想知道,在這裡遇見,實在是過於巧合了。」
原輕昊也覺得巧。
而且,他不但覺得巧,還隱隱感覺到這種巧合充滿了被安排的惡意。
原輕昊是獨自一人前往醫院的,他來這裡,其實是為了看望原茹茹的母親——銀耳。
沒錯,原茹茹那個瘋掉了的母親也被安置在這家醫院裡。
偶遇林牧時,他還只是猜疑林牧是不是有什麼目的、故意跟著他,然後當他看到從病房裡走出來的阿萊——並意識到阿萊那個植物人母親也在這家醫院時,他便非常直觀的感受到了一種不同尋常的惡意。
銀耳、郁展成、以及郁展成的妻子,三人之間發生過太多的糾葛,結果最後跳樓成為植物人的阿萊母親與陷入糾葛最後瘋了的銀耳被安排在同一家醫院,這絕對不是巧合。
原茹茹的性格天真活潑、嘴巴潑辣不饒人,按說她一個私生女,媽媽在很小的時候就瘋了,在這樣的成長背景下,她原本不該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