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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什么是早产,只知道每次天气变化时我就会生病。咳嗽、气喘、呼吸困难……每当这时,老爸会特别准我一两天的假,让我躺在床上休息。可每当我睁开眼时,守在床边的都只有奉命照顾我的水月大叔。
每当这时,他都不会像平常一样不屑地叫我“死小鬼”,不会老是抱怨接受照顾小孩的工作有损他的英明神武,不会再嘲弄我……他会用一种和以往不同的眼光看着我……加上他的外形,我感觉那像是一只好心的野兽在看着一只受了重伤的小白兔……怜悯?同情?
我不懂,却很喜欢那样的目光,有被担心,被爱着的感觉……每当这时,我就会想象老爸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带着笑意入眠。
梦中,是不会感到难受的。
我就这样一天天地长大,也一天天地孤单着。
我开始害怕冬天。
因为我讨厌下雪——
纷纷扬扬的雪花无声落下,尤其在孤独时倍觉冷清……
因为没有人爱我,没有人温暖我。
误闯地下室那次,我以为我死定了。那窒息的紧迫感,深入骨髓的痉挛……死了,就不会痛了对不对?
可也就是那次,我第一次读懂了父亲那潜藏在冰山下的爱——
“呼呼……呼……”不能呼吸了……我在哪里?
“佐助君……小鬼这次……”水月大叔的声音?
“佐助大人,已经五天了……你……”重吾大块头怎么像要哭出来了呢?
“都闭嘴!忆鸣……快点醒过来啊——”老爸?!
“佐助君,还是我来守吧……你已经五天没吃没睡了……”还是水月大叔……
“忆鸣醒来要第一个看到我。”老爸?不像啊……呵呵,记忆里,他从没有用这种语调叫过我的名字……
很急切……很……有感情?
“呼呼……”我好想睁开眼睛确认一下……
“都怪我……我忘了他不能受大的刺激的……都是我的错!”
不是啊……老爸很伤心?为我?!
“鼬是这样……鸣人也是……这次是忆鸣了……都是我害的……”
鼬是谁?大伯吗?那……那个……鸣人是……谁?
“佐助大人……”
“佐助君……”
“出去!都给我出去——”
一直包裹着双手温暖突然消失不见了……
“砰!”很大力的关门声啊……
“忆鸣……爸爸把他们都撵出去了……别怕,你不会有事的。”温暖又袭上了双手,耳边再没有了其他吵闹的声音。
“都怪爸爸不好,不知道这些年忆鸣的身体一直都不好,还一味地给你那么多的训练……忆鸣很讨厌爸爸?一直都在怪着爸爸吧?”
很轻很轻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忧伤。
“忆鸣是不是以为爸爸不喜欢你呢?”
是啊……老爸你从来不会把目光投向我的……
“其实爸爸每晚都会来看我的小忆鸣睡觉,闭上眼睛的忆鸣很像你的另……很像你的妈妈呢……爸爸给你讲了很多很多关于妈妈的事,小忆鸣在梦中有没有听到呢?”
老爸……是真的吗?还是忆鸣在做梦了……
“爸爸不敢面对忆鸣啊……不敢看你的眼睛——”
“那耀眼的赤红每看一次,就提醒我一次……提醒我曾经犯下的过错……曾经错过的他……”
她?是妈妈么……
“你一天天地长大,越来越像他,他的发,他的笑……唯独这双与我一样的眼……爸爸不敢看忆鸣的,我对不起他,也对不起你……所以忆鸣怪我也不要紧的。”
我感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