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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此蘇暮攥緊了手，指甲都摳進了肉里，也佯裝感受不到，就只低著頭，也不肯說話理論。

&ldo;就這樣，相處幾天成績就下滑成這樣，還跟人家往一起混呢？人家早做好出國準備了，一畢業就直接出國，你擱這兒傻什麼呢？&rdo;鄭秀麗把蘇暮拉到自己跟前，語氣罕見的緩和了些，&ldo;楊清肆根本不在乎成績，你呢，你家呢，對你期望挺高的吧！他是說走就走，成績什麼的根本就無所謂，你能一樣嗎？&rdo;

&ldo;老師……&rdo;蘇暮抬起頭，聲音帶著哽咽，&ldo;老師……你說的他會出國是真的嗎？&rdo;

&ldo;自然是真的，&rdo;鄭秀麗見蘇暮有些聽進去，語氣又變得生冷，&ldo;我騙你這個幹嘛，他家裡什麼都準備好了，隨時都能說出國就出國。&rdo;

鄭秀麗停下來，把後半句話憋在了心裡。

&ldo;他沒跟我說過……&rdo;蘇暮用力咬著下嘴唇，用手抹了把臉，&ldo;老師，你再相信我一次，這次成績真是意外，我下次肯定能考好……&rdo;

&ldo;你上次不是這樣保證的？&rdo;鄭秀麗瞪著她，只覺得她太固執，頓了兩秒繼續開口，&ldo;你家長應該也知道了吧，你家裡的話你不聽，我說的話你也不聽，你就是要堅持到底了唄，那我也只好給楊清肆家長打電話了，人家早就想讓楊清肆趕緊出國，我只是一提，他們肯定立馬就答應。他這麼一走，我就不信你自己還能繼續堅持。&rdo;

&ldo;老師！&rdo;蘇暮連忙拉著鄭秀麗，&ldo;老師……你別這樣，我求你了。&rdo;

&ldo;你求我有什麼用？該怎麼做你自己知道。&rdo;說完，鄭秀麗把蘇暮手裡的成績單拿了回來，站起身掏出了手機就往外走。

&ldo;老師……老師，你別打……&rdo;蘇暮攔住她，&ldo;我知道怎麼做了。&rdo;

第二日，她就跟楊清肆提了兩人不合適。

說完，自己都愣在原地，看到楊清肆一臉不可置信，自己內心再掙扎，想到班主任的話還是生生忍了下去，說出話來都是清淡的語氣。

&ldo;你看到我成績下降了吧，我覺得是因為你，談戀愛太影響學習了。而且我們不合適，我……&rdo;

&ldo;是不是老師又找你了，我找她去！&rdo;

&ldo;不是。&rdo;蘇暮拽住轉身要走的楊清肆，&ldo;是我自己的原因。&rdo;

楊清肆卻只看著蘇暮抓著自己的手：&ldo;你撒謊。&rdo;

蘇暮就連忙鬆開手，語氣變得更加生冷：&ldo;沒有，是真的。&rdo;

然後就對他視若旁人，直接轉了身回教室，對來人也都是一副請勿靠近的模樣。

然後再後來，兩人就這麼不冷不熱地相處著，楊清肆想盡辦法湊她跟前，她就想盡辦法離得遠遠的，生怕鄭秀麗會給對方家長打電話，然後那人直接離了學校。

那怎麼行啊，至少現在，在一個教室，自己還可以偷偷看他幾眼，如果突然不在自己跟前，見都不能見，那得多難過啊。

蘇暮被突然的風吹得瑟縮一下，瞬間從記憶里清醒出來。

轉向看楊清肆的臉，幾縷頭髮直接拂到他臉上，蘇暮把頭髮收拾好扎在一起，緩了緩自己的情緒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