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頁(第2/3 页)

夢初醒，她得走了。

寧蓁咬唇，好像這次來b市，並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

她原本是想讓他開心。

可是陸執難過了。

這樣悶悶不樂的情況的一直維持到登機之前。

甜美的女聲催促登機好幾遍。

她很快就得過安檢。

下次再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這個時間點，機場的人很多，但是回a市的人不多，她前面的隊伍冷冷清清，很快就輪到她過安檢。

陸執遠遠的，凝望著她。

目光深邃，隱隱低落。

&ldo;快一點啊，站著不動做什麼？&rdo;後面的人催促，寧蓁才回過神，原來該她了。

突如其來的想法，讓她大腦混沌，興奮得似乎快停止思考。她開口道：&ldo;對不起，我先不安檢了，您讓一讓。&rdo;

逆行著人流，她跑得氣喘吁吁。

曾經她覺得陸執是世間最不羈自由的風，她隨著人群茫然而規規矩矩地走。如今她逆著人群，一路小聲說著抱歉，跑到他身邊。

寧蓁喘著氣，突然笑了：&ldo;陸執！&rdo;機場特別吵，少年的目光安靜而專注地看著她，等著她的下言。

這一刻似乎無所畏懼。

&ldo;我從來沒有哄過你。&rdo;她說，&ldo;我也不會哄人，你教教我，要怎麼哄你吧。&rdo;

一句話說完，她臉頰緋紅，眼睛卻亮晶晶的。

哪怕是上輩子，她也沒有這麼奔放的舉動，主動求教該怎麼哄一個人。

少年眼中似有碎光炸裂開來，一瞬間漾出清淺的笑意。

他垂眸看她：&ldo;寧蓁。&rdo;

&ldo;嗯。&rdo;

他彎了彎唇：&ldo;你這樣，我會忍不住得寸進尺的。&rdo;

&ldo;……&rdo;

其實你對我笑一笑，我的心都被你甜化了。你永遠不必哄，但凡你還在，我就滿足這世間的一切東西。

少女有幾分忸怩地開口：&ldo;陸執，我以後……跳舞給你看吧。&rdo;

她覺得，雖然他沒有說過，但他挺喜歡那個樣子的她。

她不會別的，只能那樣哄哄他了。

他低笑：&ldo;好。&rdo;

&ldo;那我們說好了，你回來高考，高考完了，我跳舞給你看。&rdo;她鼓起勇氣說完，其實對一個男人說跳舞給他看……是件讓人無比羞澀的事。

她一輩子的勇氣，似乎都獻給他了。

陸執說：&ldo;你這個樣子……我想跟著你會a市算了。&rdo;

她學著他爺爺那樣的語氣，老氣橫秋，難得和他開玩笑：&ldo;陸總，陸家交給你了，以後要有點擔當啊。&rdo;

少年勾了勾唇，拉起她的左手，在她無名指上落下一吻。

&ldo;陸總說，他這輩子，輸給你了。&rdo;

回到a市的日子似乎過得特別快，轉眼假期最後幾天過去，終於迎來了最後一個學期。

教室前排的日曆嘩啦啦地翻，緊張感倍增。

一個短短的假期過去，童佳沉靜了很多。

有一天她突然給寧蓁說：&ldo;蓁蓁，我一直沒有告訴過你一件事。&rdo;

寧蓁在算題，寒冷的冬天還沒有過去，她露在外面的手指凍得有幾分僵硬。

聞言停下筆，靜靜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