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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裤。不然,真到了参加生日会的那天,那些城里的姑娘小子,怕是要笑话八两的。”
老范听了呵呵笑,连声说:“成,我看成。到时,你陪八两一起去,给自己也买一套吧。反正,过不了多久,那片瓜地也该收成了,到时我去镇上卖了,再填补上去。”
正说着,换了一身衣裤的范坚强,从房间里走出来:“老爹,大哥,我们走吧。”
老范的眼睛立刻眯成一条线,因为换了一身衣裤的小儿子,明显精神了很多,看起来很有几分读书人的英俊气质。
又想到,将来这小子能当上教书先生,当爹的心里真是敞亮啊。
于是,他笑呵呵地说:“去城里之前,你先去趟小莲家,把一只野山鸡给她送过去。不为别的,就为小莲对我们老范家的照顾。我们在家等你,你就穿这身衣服去。”
情况有变,很突然。
范坚强还没反应过来,一斤就揪着一只野山鸡的翅膀,笑呵呵地往上递:“去吧,听老爹的话,没错。”
范坚强有些迟疑,不肯接:你们干嘛要让我去送啊!
给亲邻送点吃喝啥的,这很正常,一点问题都没有。
如果让自己给别人家送去,那也不是问题。
但让自己给于小莲送去,问题就来了,挺棘手的。
要知道,自己第一次去于小莲家,就趁着夜黑干了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甚至完全就是货真价实的男女肌肤之亲。
这些天来,只要想到于小莲,那草堆就浮现在脑海,怎么也挥不去。
挨了老爹一闷棍之后的第二天,如果不是自己身体虚弱,于小莲给喂吃喝的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若不是怕她一不高兴,瞎嚷嚷那草堆里的事,咱能那么顺从她喂吃喝?
换句话说,自从有了那半夜草堆的经历,范坚强真是怕敢再见于小莲了:也不是那种胆怯或害怕,就是有一种眼不知往哪看、脸不知往哪放的感觉。
而最要命的是,那晚偷吃宣告失败后,于小莲还反复说“不是我的小,就是你的太大”之类。
当天晚上听这些话时,倒也没觉得啥。
但后来乃至现在,只要想起那些话来,就觉得特别窘迫。
于小莲那东东是不是真小,不知道,因为没比较过,自己的东东也缺乏相关阅历。
自己的那东东是不是真大,也不知道,同样因为没有比较过,毕竟比较昂首状态的东东,那是一件很需要勇气的事情。
关键在于,自己的东东直接被大了!
啥叫被大了呢?就是被别人说大了。
啥叫被别人说大了呢?就是别人说自己的东东大。
哎呀,反正自己的那东东,就像摆在货架上销售的物品,被别人点了赞。
而且,点赞的,还是一个试用失败的姑娘家!
如此,现在真叫自己去给这个姑娘家送野山鸡,能不是一件棘手的事情吗?
何况,那于小莲可厉害着呢,貌似完全不把那事当事。
真要当事,她那天能好意思来咱家吗?能好意思孤男寡女地给咱喂吃喝吗?
想到这里,范坚强不免要设想去送野山鸡的情形:
走进于小莲家,热情地问候她爹,再煞有介事地说明来意?
这样的话,免不了迎来含情脉脉的眼神,以及遭遇一番你来我往的山鸡版推让,这样的事情自己还真干不来。
要不,低头走到她家门口,赌气一般,啥也不说,直接就把手里的野山鸡往屋里一丢,然后转身就走?
那更不行,于小莲不追出来刨根究底,那才怪呢。
而且,那只野山鸡,会立马飞天,成为传说中的超低空飞鸡——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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