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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拓的話讓他們不約而同地心想:
愛情?他們之間何時有過這個說法?
一段交流帶來的沉默喚回很多的婚姻記憶。
雍拓也沒有多從容。
二人的自尊心在作祟,雍拓想起過去,他自己最清晰的想法居然是……
半年了,蘇少卿還怕不怕黑了。
他為什麼要放開這手呢。
他後悔了。
就像《傲慢與偏見》里的電影台詞。
雍拓對著兩人居住過的花園房,他不釋懷的心是懺悔他曾經傲慢過的。
雍拓曾想找慧姨繼續回來工作。
可慧姨對他說,雍拓,阿姨開了餐廳,我謝謝你還願意找我,但我可能回不去了。
他不想承認很多事是回不去的,他呆在舊房子。
有一次,他開的是蘇少卿的勞斯萊斯,前妻留下來的車內小玩具讓他看了很久。
零零總總的碎片告訴他,他墮入了愛情。
時間比此刻更早。
儘管,雍拓不知道愛的正確做法,但是,他更不想愛不了蘇少卿。
回到現實生活中的對話。
雍拓飄著一股醋味說:「我聽說,你身後有新的追求者,你要當心職場上的老色|鬼,我不是你最愛的小狼狗,但我不希望你被傷害。」
「哈哈哈……你不就是老色|鬼。」
蘇律師忍不住地笑出聲。
他打字回覆:「對,你是大野狼,我管不了你。」
雍拓:「就算我是別人眼裡再不遜的野狼,我也可以是一條蘇律師被徹底訓服的狼狗,你還肯要我嗎?」
十秒後,托腮發愣的蘇律師「啪」一下關機。
蘇妲己如今是他的官方外號。
區區一句玩笑話,蘇律鐵定能拿捏得住。
他丟開手機,他從容離開,他要開個會。
誰想到進電梯時,蘇少卿高高在上的腳差點被夾了,他的表情隱約地惱了。
他拐進了wc。
洗手間裡,那根潔白如玉的手指洗著臉,當白孔雀先生摘掉眼鏡框,他斯文敗類感的背頭散亂了。
妖異的中長發髮型變成單純的碎蓋劉海,他漂亮的眉憤怒地擰著,他又想抬起一拳捶雍公子的頭了。
你想我?
你想的事不是泡吧蹦迪?
一會兒,蘇少卿進入冷靜的工作狀態。
今天的團隊議題是一家a公司的非訴項目,蘇少卿和其他律師們聚在三樓會議室。
蘇律不搶前輩們的大風頭,他把握時機的一個小提議依舊收穫了所有人的誇獎。
「少卿,你過來。」
師父遞來和藹的眼神。
師徒倆回到律所的高樓層,蘇少卿收到一個紙袋子,他靠職場表現得到的升職禮物也是名牌手包。
會後,蘇少卿晃悠悠地挪到無人處,他卸下精緻的面具。
他換掉公文包,自信滿滿的下巴揚了起來。
雍老三,你別想利誘我,我一定會很有錢的。
蘇律師抹了一把臉,他的眼神妖孽起來。
那段前後腳離開蘇州的故事已經迎來大結局了,他會像一條河般不回頭看岸上的人,他們的認識到分別也代表世上的很多次覆水難收。
後來,蘇律師刪了他。
蘇少卿也做了兩次測試。
今天的他,好像還可以背出雍拓的身份證號碼。
他登錄雍拓的音樂軟體,兩人結婚時的密碼沒有換掉。
他看到了雍拓唯一剩下的歌單。
【《我還想他》】
《蘇州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