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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子則如釋重負,掏出手機給唐心打電話,「問題已經問完了,沈清源對答如流,沒有任何心理負擔,所以你可以放心了。另外……」她故意賣了個關子,在唐心催促之後才說:「另外沈清源還說,退役之後打算和你一直在一起。」
手機那頭靜默了一會兒,忽然傳出唐心的聲音,「哦,然而並不會。」
「啊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話沒說完,唐心已經說了一句「謝謝」,緊接著掛斷了電話。
「好啊梨子,原來你和唐心暗中通氣?」周祖光故意板起面孔。
梨子扁了扁嘴,「周主任,這兩個人之間就差一層窗戶紙了,我們幫他們捅破,也沒什麼的吧?」
周祖光正想說什麼,身後忽然傳來丁芳的聲音,「他們之間可不是窗戶紙那麼簡單。」
兩人回頭,看到丁芳走了過來。她禮節性地向兩人點了點頭,說:「聽說唐心要去駐外了,我支持她的決定。有時候要冷卻感情,還真的要狠一狠心才可以。」
「為什麼要冷卻感情?他們明明很般配啊!」梨子睜大眼睛。
丁芳搖了搖頭,「很多事你不懂。」
梨子「哼」了一聲,「我是不懂。」
「簡單來說,就是唐心的媽媽曾經對沈清源母子見死不救,導致沈清源的媽媽成了植物人,臥床五年。我一直都很了解沈清源的心理狀況,他是一個太過認真的人,是不會對這段往事輕易釋懷的。現在,你們明白了嗎?」
梨子瞠目結舌,周祖光倒是皺起了眉頭。
「丁芳,你又是用你那些心理學的理論分析出來的,對吧?」周祖光冷笑著說,「在我眼裡,你這套理論爛透了。」
丁芳冷冷地說:「願聞其詳。」
「判定別人幸福與否,首先自己就要做到幸福,也能讓別人幸福。」
丁芳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覺得我不幸福?」
「當然了,至少離開你的我,就過得非常痛苦。」周祖光眼眶紅了,「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為什麼離婚嗎?其實原因很簡單,我壓根沒想離婚,我其實只是想看到你心痛、不冷靜的樣子。可是你把我的話當真了,甩甩手就走了,我真的……」
丁芳睜大了眼睛,「你居然是這樣想的?」
「我對唐心說過,因為我發現無法掌控任何東西,所以我乾脆選擇失去,因此才離婚。你應該聽唐心說過吧?」
丁芳點了點頭,為了掩飾內心的激動,她抬手推了推眼鏡,可是她的手指卻在顫抖。
「你以為我想掌控什麼呢?」周祖光往前走了幾步,逼視著她,「我想再看到的,就是你在婚前的那种放松的姿態,那個時候我知道你愛我,你也知道我愛你!可是後來,你對婚姻分析得太過精明冷靜,反而讓我們愈來愈遠。」
「別說了!」丁芳猛然轉過身。
周祖光狠狠捋了下頭髮,「現在的你也是一樣!你斷定沈清源和唐心不會幸福,可是問題是,每個人愛的程度是不一樣的啊!可能沈清源愛唐心已經愛到可以忽略一切過往。你沒有愛到那種程度,你不了解。」
丁芳沉默。
周祖光轉過身,看到梨子和攝像大哥呆呆地站在那裡。他睨了兩人一眼,「當電燈泡沒當夠,還不走?」
「啊……當夠了。」梨子在嘴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我會當作沒聽見,一個字也不對外說的。」
周祖光點點頭,提步往外走,卻聽到梨子的嘀咕聲,「我會說兩個字以上。」
他氣結,扭頭瞪梨子,「你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說……」梨子撓了撓頭,轉移了下話題,「周主任,你可能對心理學家有誤解。心理學家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你不說話,她們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