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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近前的閔瑩玉一把拽起葉姣：&ldo;跪什麼跪，跟媽回家。&rdo;

而葉晟只是看了眼她，皺皺眉頭。

&ldo;依我看她就是不長記性，因為孟好她被罰的還少嗎？&rdo;

閔瑩玉摸了摸女兒冰涼的手，沒好氣：&ldo;你少說兩句！&rdo;

&ldo;少說？說少了她能長記性？從小到大，對那丫頭比親爹媽還親！&rdo;話畢轉向葉姣：&ldo;怎麼，是不是她讓你跟姓章的小子斷了你也聽？&rdo;

&ldo;要是真能斷我去求那丫頭回葉家去！&rdo;

&ldo;你……&rdo;

&ldo;我怎麼？你們葉家的男人除了我兒子沒一個好東西！&rdo;

&ldo;不是好東西？不是好東西你怎麼不滾！&rdo;

很煩，真的很煩，腦子漲成一團，葉姣涼涼地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ldo;你的腦子是不是只裝著怎麼讓人滾？&rdo;

&ldo;葉姣！&rdo;

&ldo;不是問我是不是她讓我斷了我就斷嗎？&rdo;她眯了眯眼睛勾了勾唇角說：&ldo;是。&rdo;

葉晟指著她的手顫抖幾下，似乎被氣得狠了，葉姣見此，說不出的暢快。

&ldo;她讓我分手我立刻分手，她想去木蘭城我就偷鑰匙，她要把哪裡炸了我都幫著埋□□！&rdo;她越說笑容越大，不疾不徐的聲音不見絲毫激動，又坦蕩又堅持。

&ldo;她……&rdo;剩下的話沒有出口，被葉晟的一巴掌扇了回去。

&ldo;姣姣！&rdo;閔瑩玉手忙腳亂地急急叫喊，心疼地抓住她的手。

葉姣摸了摸自己的臉，笑容不見收斂，只是定定看著眼前氣急敗壞的人：&ldo;你們不覺得欠她，我覺得，你們不覺得對不起她，我覺得。&rdo;

被女兒一黑沉沉的雙眼睛這樣注視，葉晟有些狼狽地退後一步，梗著聲音：&ldo;那是為了你奶奶好。&rdo;

葉姣沉默了很久，最終緩緩道：&ldo;可是我奶奶覺得好嗎。&rdo;

沒有人再說話了。

而此時，靜悄悄的房間裡，仰躺著的老人不知道夢到了什麼，不自覺的囈語。

&ldo;菀菀。&rdo;

孟好的生日在清水灣的別墅過，很盛大，年輕的男男女女聚在一起，鬧哄哄的。

其實裡面沒幾個很相熟的人。

不請自來的席昱和葉姣像一左一右兩個護法，二樓的姜彥岐倚在欄杆上，獨自站在沒人的地方。

屋子裡暖和得甚至有點熱，孟好穿一身波點長裙，露出肩膀和手臂，燙卷的頭髮將將到胸口，慵懶隨意地搭著，她穿過一圈人走到周茹靈面前，遞給她一杯香檳，看著對方僵硬的面部表情和緊縮的瞳孔。

&ldo;周老師來啦。&rdo;

孟好甚至抱了抱她。

周茹靈卻只感覺渾身發冷，眼前的所有景象迅速重疊又很快分崩離析，她一瞬間好像來到了一個空曠的屋子，這裡什麼人都沒有，只有她一個。

&ldo;生日快樂。&rdo;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卻又不像自己的聲音，而像被劃破的風箱，一下一下陌生又遙遠。

孟好退開了些，但就站在她的身旁。

生日蛋糕被人推出來，一共六層，粉色的，有精緻的小美人魚。&ldo;生日快樂歌&rdo;響過三遍，周身一下子漆黑一片，唯一的光亮來自蛋糕上的蠟燭。

黑暗中，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