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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商呆呆的立在床前,再等景陽回來的時候,手裡的安平就不見了。
「孩子呢?」
「我讓劉嬸去帶了。」說著又瞧了她一眼,卷了捲袖子「還不過來洗澡,想等著水涼啊。」
「哦哦,這就來。」
水溫剛剛好,既不是燙的很厲害,卻又正好可以將身上的疲乏除去,讓楚商舒服的忍不住連連嘆氣。
「你也進來吧,咱們一起洗。」楚商把景陽的手握在胸前,眼睛裡帶著有些炙熱的氣息。
景陽也沒有做過多的矯情,把安平交給劉媽不就是為了能跟這人好好地溫存一番嗎,既然這樣,那還有什麼好做作的,正所謂小別勝新婚。
「我想你。」楚商將頭窩在景陽的懷裡,時不時的用頭蹭著那粉色的荷尖,惹得佳人一陣輕吟。
「我也想你,特別想,尤其是看著安平的時候更想你。」景陽說話已經開始喘氣了,俯下頭,就去找懷裡人的薄唇。
「景陽,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什麼事?」
楚商抱著景陽的手又緊了幾分「我要是說了,你不准多想。」
「你到底說不說!」這人是打算把自己折磨死嗎!
楚商咽了咽口水,一字一頓的說道:「師傅在臨死之前,治好了我頭上的傷,我已經恢復記憶了。」
身前的人猛地抖了一下,緊接著楚商的頭就被拉開了。
「你全部都想起來了?」景陽的聲音有些顫抖。
「嗯。」
原本溫馨的纏綿,突然之間變得安靜了起來,慢慢的就瞧見景陽的先紅了眼眶。
「我一直想跟你說的,那天我不是故意要趕你走的,也不是故意要打你,我,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楚商將景陽攬進了懷裡「你父皇想殺我,你是為了要保護我,我都知道,你不用說。」
景陽的肩膀因為哭泣而抖動了起來,抽噎道:「你別怪我,別不要我。」
「又說渾話了不是。」楚商見她哭便心疼的一發不可收拾,柔聲道:「這麼好的娘子,我就算提著燈籠也找不著第二個。」
「嗯。」景陽梨花帶雨的點著頭,縮在楚商的懷裡喏喏的道:「相公,我/胸/疼。」
「怎麼會疼呢?」
景陽拉著楚商的手放在自己的綿/軟上,自己攀著她的脖頸,咬上耳朵「漲/的。」
楚商再傻也懂她的意思,彎起了嘴角道:「看來安平的胃口太小了。」手上也不老實的揉捏了起來,沒一會兒乳白色的汁水,就流了出來。
「嗯,輕點,別咬。」景陽抱著/胸/前的頭,提醒著她一點。
太久沒有碰觸,楚商有點掌握不了輕重,木桶里的水因為她的晃動,已經溢出了不少。
「娘子,好甜啊。」乳白色的汁水,都沾到了楚商的鼻尖上,羞得景陽一把將她抹掉,扭頭不去看她。
「嘩——」的一聲,楚商就將景陽從木桶里抱了出來,濕/淋/淋的就往床榻上走去。
「你好歹擦一下,小心著涼。」景陽還是有點理智的,這回硬是沒依她,光著小腳,就扯過搭在一旁的布子。
「這回總行了吧。」楚商好不容易耐著心等著她把倆人身上的水擦乾了,下一刻就迫不及待將景陽撲在了身下眼睛都泛著金光。
「娘子,我來了!」
「嗯,來吧!」
昨夜盡情宣洩了一整晚,直到東方泛起了魚肚白,兩人才逐漸的睡去,可還沒有睡多久,便有丫鬟來敲了門,說是小小姐餓了。
門是楚商開的,景陽還在睡著,昨夜也是將她折騰的有些狠了,不然也不會敲門都聽不見。
楚商抱著自家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