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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我就经常的望着这两颗星,我知道他们已经在天河的两岸相望了五百年,每次我看到他们的时候,心里总是充满了悲伤,逸,我怕,我怕有一天,我们也会象牛郎织女一样,天河相隔,永不能聚。”
说着,狐儿的眼里已是浸满了泪水,哀伤之情溢于言表。
“不会的,只要夫君在,这种事情就绝对不会发生,放心吧狐儿。”欧阳搂紧了妻子轻声安慰着,可是心中却阵阵刺痛。
“今后的事情又有谁能知道呢,听天由命么?好象这不是自己的一向作风。与天相争么?可是天又在哪里?无处着手。”
欧阳感到了茫然。
两个人都变得默然无语,狐儿不再问他关于星座的故事,欧阳也不愿再想未来会怎样。就这样,两人在沉默中遥望着星河,紧紧相偎直到东方微微露出了鱼肚白,繁星消散玉兔东沉才昏昏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狐儿被清脆悦耳的歌声唤醒,睁眼时已是天光大亮,明亮的阳光穿过头顶繁茂的枝叶,撒下斑班驳驳的光点,印在她和身边熟睡着的男人身上。
“夫君,醒醒,有人来了。快醒醒啊。”
狐儿慌忙推搡着还在美梦中的欧阳。
“啊!谁!”
欧阳正梦着好事,突然的被强行打断,吓了一跳;激灵一下坐了起来,却是手软脚麻,浑身无力。
“夫君,是我,有人来了。”
狐儿见丈夫醒了过来,连忙施了个小法术——清水咒,给他提神醒脑。
“阿嚏!”欧阳重重的打了个喷嚏,总算是清醒过来。
“人呢?人在哪?”
欧阳四下环视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
“明明是有人的嘛,我刚刚还听到他唱歌呢。”
狐儿也有些糊涂了,明明自己是听到了歌声才清醒过来的,怎么突然间不见了呢?
正在两人迷惑不解时,耳边又一次传来了那扰人好梦的歌声。
“在上面!”
这回二人弄清了歌声的来源,惊讶的抬头望向上面。人到是没看见,却见到一只怪异的大鸟正停立在枝杈上,边梳理着羽毛,边引吭高歌。
狐儿和欧阳被这只怪鸟吓了一跳。这只怪鸟长的即绚丽又怪异,仅有山鸡大小,状如黄囊,丹红色的羽毛,头顶着艳红的肉冠,鸟喙下挂着个黄色的皮囊。然而让这夫妻二人惊讶的是,这只怪鸟竟然是六足四翼,身下两只,四只翅膀上个长一只。
更奇怪的是这鸟竟然没有脸面,只有一张鸟嘴。虽然鸟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充其量只能称为鸟鸣,但是狐儿和欧阳听到的确确实实就是一首悠扬的歌曲。
饶是狐儿和欧阳面面相觑,不明就里。
就在此时,这只怪鸟唱着悠扬的歌曲翩翩起舞,舞姿华丽高贵,翩然优雅;歌声悠扬动听,时而如溪流潜吟低语,时而如大河豪迈奔放。
不一会,从远方飞来了同样的一群怪鸟,围绕着这个“领唱者”高歌起舞,但是“领唱者”却不为所动,依旧在“旁若无鸟”的孤芳自赏着。
这一次,狐儿和欧阳听清楚了这只怪鸟唱的是什么。
“帝江,帝江,山海奇荒;帝江,帝江,其状如黄;帝江,帝江,赤如丹火;帝江,帝江,六足四翼;帝江,帝江,浑敦无面;是识,歌舞,实为帝江。”
怪鸟歌声一起,百鸟应合,歌声一落,百鸟压音。
欧阳笑了,他想起了《山海经》里的一段记载,如果记载属实的话,这种怪鸟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能歌善舞的“神鸟帝江”。
正在“帝江”们大展歌喉时,远处又传来了一阵让人浑身发麻的嗡嗡声,狐儿向嗡鸣声处望去,几只鸟头蜂身和鸳鸯差不多大小的怪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