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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母摇摇头,“晞晞,你和我一起去吗?”叶弥尔看了看房间的方向,摇摇头。
“我去看看太叔公,妈你们去吧。”叶弥尔拽了陈翼遥一把,“小遥子,你和我一起去。”
堂叔让堂婶去看自己老爸,别气出好歹来。最后,叶母叶父还有堂叔和他的大儿子陈承宇一起去村口。
这一天本来是除夕,是一家人一起守岁的日子。叶母怎么也没有想到陈谨言之前解雇离开是为了去接周家女儿的。他是觉得陈家太好说话,所以得寸进尺了吗?父亲是想喝一杯儿媳妇茶,可是不会是周家女儿敬上的。就算父亲不在意了,她陈秋雁还在意!原谅陈谨言是因为自小的情分在,可是和周家女儿哪有什么情分可言!
叶父一直观察着叶母的状况,看她满脸的愤恨,上下起伏的胸口,无一不在表明她激动的心绪。叶父急忙拉住叶母,帮她抚抚胸口,“秋雁,你冷静一下。深呼吸,你这个样子根本解决不了事情,冷静一下。”
叶母深呼吸几次,站在原地被冷风吹了一下,感觉没有之前的火气翻涌。
“姐,你没事吧?要不我和承宇过去让他们走就是了,你和姐夫先回去?”堂叔也觉得不放心,于是提议道。
“浩倡,你还记得哥当年把周家女儿带回来是什么时候吗?”浩倡是堂叔的名字。
“当然记得,就是今天这个日子,当年的除夕。”这件事在当年给竹村带来的震撼无疑是一场大地震。这个日子堂叔怎么会不记得。
“是啊。就是当年的除夕,过了这么多年,周家女儿又在除夕这天回来了,你说他们是怎么想的?我不去看看,我怎么对得起我的好奇心啊?”
竹村的夜晚是静谧的,村口只有一盏孤零零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夜色中三个身影在寒风中伫立,影子印在地面上,就好似人的拓印。
“谨言,你不用为了我这么做的。这样未免太得寸进尺了些。”周静姝沉声说道。
“总要走到这一步的,我现在也算是娶了妻生了子,可是这杯儿媳妇茶我爸却是晚了二十年。秋雁······不管如何,我都要这么做。不管是对你,还是我父亲,我都没有尽到应尽的义务。”
“你觉得这么对吗?我们错了吗?”
陈谨言看着幽静的竹村,又转头看着周静姝,“我也不知道。但是,在此时,我想这么做。”
一段对话之后,又安静下来。陈镜丞一直不言不语,就看着自己脚下的地面。他一直以来就觉得陈谨言这二十年的痛苦完全就是不必要的,仅仅因为是和周静姝在一起,就痛苦内疚二十年。这样的结局对于陈谨言来说根本不公平,所以才有一开始他找到叶弥尔去理论的事情。
可是在竹村生活久了,他的想法也有了改变。陈周两家的恩怨纠纠缠缠,无非是因为各自为主。可是造成的伤害却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抹平的,他也不知道这次的结果会是什么样。
叶母一行人也到了村口,远远的站着,就这么看着路灯下的三个人。父亲已经死了,谁也不知道他真实的想法。一切意愿也是他们这些后辈强加给他的,所有的愤怒也是他们这些后辈将自己的情绪转嫁过去的。
隐约之中,叶母好像看到了陈谨言头上的白发,也许是错觉。恍惚中,叶母还看到陈谨言佝偻着身躯跪在父亲的坟前,最后笑着闭上眼睛。身后的陈镜丞慌忙扶住他,满脸的惊慌失措。
叶母被自己的错觉吓出一身的冷汗,赶紧甩甩头,再看还是他们三个人在路灯下的身影。陈镜丞抬起头看见黑暗之中隐隐有几个人在对面,跟陈谨言说了。可是陈谨言就是看着对面,身体一动也没动。
“姐,过去吗?”堂叔小声地问。
叶母没有回答,还是看着对面。堂叔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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