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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一见,心中又惊又喜道:“孙贤侄如今修为深不可测,想必在外自有一番奇遇,如今归来正是我百炼堂一大助力,以后我百炼堂的兴衰荣辱就指望你们年轻一辈了。
说到这里,他不胜感慨道:“想当年我百炼堂尚是工派之首时,一呼百应,何等威风,何等荣耀。有牧之掌门和润之长老两位,再加上潜修不出的元和前辈坐镇宗门,那些宵小如何敢在我百炼堂中滋事生非,又如何敢耀武扬威?”
不等孙慕云作答,宋祁又接着无限唏嘘道:“世事难料,那秦不伤竟突破到了合体期,杀害我牧之掌门和润之长老,毁我山门,只可惜元和前辈竟然不知所踪。我百炼堂罹此大难,他居然不闻不问,着实让我们这些晚辈有些心寒!”
孙慕云猛地一个激灵,问道:“元和前辈?莫不是那个身穿红袄的娃娃前辈?”
宋祁一听,脸上露出喜怒交加的神情来,说道:“正是他老人家,难道孙贤侄在哪里见过他老人家?”
孙慕云苦笑道:“那是许久之前的事了,那时我百炼堂尚未罹此大难。自此以后,我也未曾有幸再见到过他老人家哪怕一面。”
宋祁露出失望的神情来,长出一口气,方道:“可惜我百炼堂如今式微,门下的精英弟子也死伤殆尽,导致如今人心涣散。再加上没有合体期的高手坐镇,若不是你大师兄戴鹏突破到了分神期,只怕已经沦落到人见人欺的二、三流门派了!唉……”
孙慕云听他说得甚是凄凉,心中也不免泛起一股酸楚之感来。他突然想起枯闲的话来,忙道:“宋长老,我大师兄似乎受了伤,他现在情况如何?”
宋祁安慰他道:“并无大碍。没想到张玉成那小子叛出我百炼堂后精进如此神速,也不知为何,竟然找上我百炼堂来,对你大师兄痛下杀手。戴长老也算是人中翘楚,凭着一把古朴的重剑和那张玉成诡异的飞剑拼了个平手,只是那小子魔化后实在是太厉害了。若不是白马寺的枯杀高僧恰好经过,只怕我百炼堂要遭灭门之祸!”
孙慕云一听,心中怒火翻腾,咬牙切齿道:“宋长老,你不用担心,那张玉成以后若敢再来,我孙慕云定叫他有来无回,魂飞魄散!”
宋祁感受到孙慕云浑身沸腾的杀气,心下又惊又疑道:“孙贤侄,斗胆问一句,你如今到何种修为了?”
孙慕云愣了一下,回答道:“一般分神期的修士我已经完全不放在眼里,合体期的应该也能斗上一斗吧。”
宋祁心下大喜,却仍旧不敢相信,虽想了解得更详细一些,但怕孙慕云心中不悦,便强自压抑住内心的迫切渴望,只道:“孙贤侄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便先到诸位长老所在的天臂楼歇息一下吧,正好认识一下诸位新的长老。”
孙慕云却道:“不必了,我想和我大师兄叙上一叙,却不知道他现在何处?”
宋祁微叹道:“戴长老因为感怀牧之长老的恩情,仍旧找了一处僻静处让人筑了寒霜谷,他如今便在寒霜谷中养伤。只是如今这寒霜谷,自然是比不上以前牧之长老亲筑的那个。”
孙慕云心中也有颇多感慨,忽又记起那日陈润之的嘱托来,便略带悲戚道:“宋长老,那日我百炼堂罹难之时,我有幸见了润之掌门最后一面,他有些话让我转告你们。”
宋祁一听,立时肃色敛颜道:“不知掌门有何交代?”
孙慕云轻叹一口气道:“他说他和我师父赵牧之联手将那秦不伤给重伤了,并没有辱没了我百炼堂的名声。”
宋祁一听,顿时泪如雨下,只痴痴道:“掌门!我等无能……”
孙慕云回忆起陈润之和赵牧之二人的音容笑貌,也不禁悲从中来。
过了片刻,宋祁回过神来,略带歉意道:“孙贤侄,让你见笑了。你一路风尘仆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