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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父母親人,從來沒有其他人為她做到這種程度。雖然大師兄有些時候脾氣壞、還愛欺負人,但關鍵時刻總是拿命護著她的。
這個男人,真的對她很好。
「大師兄,你先打坐調息片刻。」吸了吸鼻子,阮軟將人扶著坐下,目光掃過圍過來的一大群人,小聲道:「這些人交給我,你放心。」
沈殷的狀態實在不好,點了點頭,雙腿一盤閉眼打坐起來。
圍攏的修士人未至話已到:「恭喜阮仙子成功進階。不知阮仙子用了何種修煉之法,竟能從練氣期一躍至元嬰期的?我等百思不得其解,還請仙子賜教。」
「說得這麼拐彎抹角幹嘛?阮仙子你就認了吧,是不是吃了九幽蓮的緣故?」
「那靈物珍貴的很,想必一個人也用不完吧?各大宗門向來關係姣好,不若分享出來,讓大家一起沾沾光?」
阮軟只是淡定地將眾人瞧著,漂亮的小臉上沒有展現什麼大的情緒,就算聽到那些半威脅的無恥話語也沒開口。
倒是性子急的莫流光忍不住了,三尺長劍執於手中,堅定地擋在阮軟的面前,將那些或貪婪、或嫉妒的目光都隔開,厲聲質問:「你們想幹嘛?那靈物別說我們沒有,就算有又如何?難不成你們還想硬搶?」
簡之白與莫流光站一塊兒,將阮軟徹底護在了身後,凝眉道:「天靈地寶向來是有緣人得之,就算是本宗門都沒有資格要求弟子上交,哪有被逼著分享給他人之理?道友的要求未免太強人所難。」
「就是強人所難了又如何?我們這麼多人,你們打得過嗎?」歸一宗的陸川並沒有接收到寧姣遞給他,讓他不要做出頭鳥的眼神,仍舊我行我素充當了眾宗門的發言人,醜陋的嘴臉一展無遺。
「真不要臉!歸一宗這麼大個宗門,教導出來的弟子竟然是個恃強凌弱的。仗著人多欺負人家靈雲門來的弟子少,今兒我可算是開了眼界了。」
說話的女子身著艷紅色紗裙,白膩的肌膚攏在紗質的裙衫中若隱若現。胸大腰細,身材火辣,那張臉也是生得美艷不可方物,舉手投足盡顯風情。袒露在外的腳腕上掛了一串金色的鈴鐺,走兩步還發出清脆的響聲。
步曳生姿地往阮軟這邊踱了幾步,連瑤面帶諷刺的笑意,說話絲毫不留情面,將那塊強盜邏輯的遮羞布扯開,譏得陸川面紅耳赤。
在場的也不是所有宗門的弟子都認同陸川那番發言的,其中以合歡宗為首最是唾棄那種打著分享的幌子,實則行強搶之事的行為。
九幽蓮這種至寶誰不想要啊?可萬事都得有個章法。身為名門正派的弟子平日滿口仁義道德,然而現在卻眼紅別人的機緣,想要聯合起來行不軌之事。
假仁假義的偽君子總是比那些嗜血的魔族還要令人作嘔的。連瑤現在深有體會。她還想再說兩句,卻被那個安安靜靜瞧著那些人歇斯底里的少女搶先了。
「九幽蓮就在這裡。」阮軟手上托著一個盒子,見有好些修士蠢蠢欲動欲上前,歪了歪頭疑惑:「你們說,若是宗門的掌門與長老們知道了門下弟子這般拙劣不堪的行徑,會不會在修仙界羞愧得抬不起頭來?」
這話一出,有一部分宗門弟子猶豫了。但另外一部分依舊毫無悔過之心,咬著牙獰笑:「你們若是沒命出去了,誰會知道今天在這兒發生了什麼。」
「呀,原來你們不止想要搶劫,還想殺人啊。」阮軟小臉上閃過驚訝,隨即將攏在袖子中的東西往半空中一拋。那像是捲軸般的東西瞬間在半空中展開,各大宗門掌門與長老們的身影浮現在其上。
此物是沈殷打坐前塞到她手裡的,只有每個宗門的掌派大弟子才能持有。它別的作用沒有,但可以聯絡到各宗門的掌門與長老們。為的是怕妖魔橫起,威脅到修仙界的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