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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不開心?」
斐文靜推開他,在一旁躺下,「沒有,我只是不想做。」
蕭潛下顎緊繃,臉色沉沉,他早已蓄勢待發,這會忍得生疼。
「你不要耍性子。」他不耐道。
斐文靜猛地睜眼,看向他,想說什麼終究還是沒說。
原來她的存在就是只能陪他做那檔子事?她不想,不願意,就是耍性子?
蕭潛摸了摸她腰側,靠近她,抓著她的手道:「今日前朝幾個人爭執了一整天,朕很累,你幫幫我好不好?」
斐文靜如皺眉,躲開他的手:「我說了,我不想,聖人要是實在忍不住,就去召個秀女,或者這宮中宮女不都是聖人的人嗎?」
蕭潛終於意識到斐文靜今日是真的心情很不好,默了下來,「睡吧。」
說完他走出去,徑直去了後殿的浴池。
斐文靜鬆了口氣,將凌亂的衣服拉好。昨日他那般粗暴,今日過來也未曾關心過她一句,一來就要做,當真是把她當成那些低賤的女子吧。
只要她不願意,他就發脾氣。
斐文靜心裡難過的很,不知不覺就睡著了,蕭潛什麼時候回來的她也不知道。
半夜,她被熱醒,勉強睜開眼睛,隨即唇就被堵住,她這才發現竟是蕭潛。
斐文靜趴在床上,身上一片火熱情動,心裡卻是一片悲涼。
「小五,小五……」
蕭潛低沉又曖昧地呼喚著她的小名。
斐文靜嘴裡忍不住逸出聲音,她只覺羞恥無比,那聲過後,狠狠咬住唇瓣,再也不肯發出聲音。
完事後,蕭潛抱著斐文靜去了浴池,仔細地清洗乾淨,又抱著她回到床上。
親了親她眼皮,蕭潛魘足地發出一聲喟嘆:「睡吧。」
斐文靜卻清醒地很,「讓人煎一碗避子湯吧。」
蕭潛動作在半空中頓住,審視的眼神看向斐文靜:「避子湯?」
斐文靜輕笑,剛剛被蹂|躪過的身子軟得像一灘水,臉上潮紅未退,「不然聖人想要太后懷孕生子嗎?」
蕭潛沉默了,下巴緊繃,須臾下達了煎藥的命令,殿中並沒有其他人,但是沒多久,這藥卻送進來了。
是梁嬤嬤送進來的。
斐文靜最怕苦,平時吃藥定要阿娘哄著喝,喝一碗藥,吃一整碟的蜜餞,可是這會,她沒提,蕭潛也沒說。
她就這麼捏著鼻子,一口氣灌下了整碗藥。
喝完後,還是梁嬤嬤遞過來一杯茶水,讓她勉強稍微解了口中的苦味。
看著斐文靜喝完,蕭潛笑了聲,「太后好好睡,改日朕再來看太后。」
說完自己穿上了衣服,面無表情地離去了。
斐文靜躺在床上,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無聲地笑了。
一邊笑,眼淚一邊從眼角滴落。
看吧,這就是天子。
「梁嬤嬤讓採蓮進來。」斐文靜低聲道。
很快採蓮就進來了,眼眶紅紅的,手中端著一碟蜜餞。
斐文靜笑著吃了一顆蜜餞:「還是我家採蓮最疼我。」
採蓮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聽到她這樣說,更加傷心:「娘娘何必委曲求全?」
吃了好幾顆蜜餞後,斐文靜讓採蓮扶著她去浴池。
用皂角在身上搓了又搓,身上瓷白的肌膚已經被搓成了紅色,她還不停手。
採蓮心疼,拉著斐文靜的手,「娘娘,不要這樣……」
「你剛才不是問我,為何這般委曲求全嗎?」斐文靜看向採蓮。
「我沒得選擇,他是天子,是聖人,我拒絕不了。而且一開始也是我蠢,若不是我心軟信了他,也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