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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了解鄭國大長公主嗎?」姜杏之滿臉愁緒地問阿漁她們。
香淨和她一起來汴京,對汴京了解的或許還沒有她多,阿漁倒是在汴京長大,但她常年待在農莊,知道的也有限。
她們倆搖搖頭。
倒是一旁的十五像是有話說,姜杏之期待地看著她。
十五道:「鄭國大長公主是聖上嫡親的姑姑,聖上十分敬重她,公主性格剛毅倔強,年輕時與駙馬感情不和,果斷和離,不過公主也並未再嫁,這些年一直獨居在江陵府的溫泉別宮,一般不回京城在,姑娘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姜杏之一愣,捉住了重點:「公主和離過?」
「是,公主的前駙馬是承安伯,兩人共育有二子一女,公主和承安伯和離後與子女們都鮮少來往,連他們成親時都不曾回來,不過聽說他們的婚事都經過公主許可過的。」
姜杏之說:「可剛剛聽五姐姐說,大長公主現在在汴京呀?」
「大長公主入了春之後才回來的,承安伯年輕一輩的公子姑娘們都到了適婚年紀,都是十五六歲的年紀,一下子那麼多個婚事要操辦,承安伯府忙不過來這才請大長公主回來幫忙的。」
「承安伯府的三公子是叫子恆吧?」以防萬一,姜杏之又多問了一句。
「嗯,子恆是三公子的字。」十五點頭
姜杏之張著紅潤的嘴巴,把自己摔入軟塌內,鬆了一口氣,拍拍心口,小聲嘀咕著:「虛驚一場,虛驚一場。」
方才姜杏之真是害怕極了,原來是她搞了一個大烏龍,承安伯的公子傅岸便是鄭國大長公主的孫子啊。
這就好,五姐姐還會像上輩子一樣幸福!
「原來子恆公子有這樣厲害的背景啊!姑娘你還記得有一次我們在街上瞧見的那只會『咕咕』叫的小木鳥嗎?那就是子恆公子造的。」
阿漁興奮的說。
姜杏之搖搖頭,她不記得了。
「子恆公子名氣好響的,我住在農莊裡都聽過呢!」阿漁小嘴叭叭。
姜杏之鼻尖皺皺,嬌憨地說:「我是鄉巴佬,田舍翁,當然沒聽說過。」
十五捂著唇笑。
「上個月賭坊在開盤,賭大長公主會不會留下參加小輩們的婚禮,承安伯府的大公子婚期在年底,大姑娘的婚期在明年春上,一共開了兩盤。」初一冷不丁兒地冒出了一句。
世人對皇親國戚貴族世家的事情總是格外好奇和關注,每每有大事發生,賭坊都會賺得盆滿缽滿。
姜杏之沒問她為什麼對賭坊的賭盤這麼了解的,而是眼睛閃著光芒:「現在還有嗎?」
「有的,姑娘想下注嗎?」初一正經地說。
姜杏之腦袋直點:「想的,想的。」
上輩子鄭國大長公主沒有參加五姐姐和三公子的婚禮,席上也沒有人感覺到意外,更沒有人提起,所以她才不知道承安伯和鄭國大長公主的關係。
如此稍作一想,必定是前幾個孫子孫女的婚禮她都沒有參加。
「如果我押注十兩公主沒有參加婚禮能賺多少銀錢?」姜杏之不懂規則,挪到初一身邊問她。
初一:「如果姑娘贏了的話,少說能翻一番。」
哇!這麼多呀!
姜杏之兩眼冒金光,心裡小算盤打得飛快。
跑下軟塌,趿拉著繡鞋,又從錢匣子拿了兩包銀子:「那就拜託初一你去一趟賭坊了。」
「都押不會參加嗎?」初一問,「別人都押會參加,畢竟這次公主親自回京了。」
姜杏之果斷的點頭:「初一,聽我的,沒有錯。」
「姑娘,你少押點兒,萬一賠錢了呢!」香淨覺得押這麼多銀錢太衝動了,少押點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