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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明顯是個陷阱題。
朱薇瓊覺得很可笑,又有點生氣,但她還是維持著禮貌說道:「你好像已經知道答案了。」
文家秀聽了笑得可開心,說道:「唉,你真聰明,可惜碰上了文家祺這畜生。」
朱薇瓊鎮定地看著她,心想,如果文家祺是畜生,那文家這一家都不能算做人了,她看著文家秀得意洋洋的臉,已經感到不耐煩,她懷疑起文家秀的來意。
文家秀道:「我昨晚的確是碰見他了,就在···」她故弄玄虛,說半句留半句,要吊足胃口才肯表演。
朱薇瓊微微一笑,不上當,她向來不容易上當。
文家秀等她半天,突然臉一垮,掃興道:「不說了,我看你也不在乎。」
朱薇瓊這會卻又說:「誰說我不在乎,我們就要結婚了。」
文家秀問道:「你為什麼要和他結婚?」
「他愛我,我也愛他,我們相處起來很輕鬆,為什麼不結婚。」
文家秀哈哈大笑:「我看不出來你愛他,我也不信他愛你,他曾經對我說『你有什麼值得我看得起的?』他是個社達主義者,他覺得我現在這樣該去死。」
朱薇瓊默不作聲。
文家秀看她一眼,收起笑道:「一張床睡不出兩樣人,你和他想的一樣,你們是同一類人。」
朱薇瓊開口解釋:「並非如此。」
文家秀冷笑一聲:「我突然覺得你們倆在一起很般配。」
她說完這句站起來就走,朱薇瓊沒有留她,她坐在位置上喝完杯子裡的水,之後又給文家祺打電話。
這回文家祺接了。
朱薇瓊卻不知道說什麼。
「有什麼事嗎?」文家祺語氣疲憊,隔著電話都叫人喪氣。
朱薇瓊也扮不出來體貼,她讓文家秀無端批評了一通,說起來也是替他受過。
她語氣冷淡:「你姐姐剛才來找我了,說有事和我說。」
文家祺問:「她和你說了什麼?」
朱薇瓊聽出了他語氣里有一絲緊張。
她靈光一閃,說道:「她說昨晚碰見了你。」
文家祺突兀地笑了一聲:「是,我們還打了一架。」
「打了一架?」朱薇瓊驚訝道。
「她大概是來找你出氣的,你不要理她。」文家祺急急說。
朱薇瓊被他說得動搖了,再想想剛才文家秀的態度,的確是不懷好意。
「薇瓊,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過去。」文家祺柔聲問她,像是擔心她。
朱薇瓊回過神來:「沒事,你不用來,她已經走了。」
文家祺道:「那就好,今晚我來接你下班。」
朱薇瓊仍感覺不對勁兒,但文家祺卻已經是滴水不漏了,他也聽出來朱薇瓊是在試探自己,她並不清楚事情的經過。
掛了朱薇瓊的電話後,文家祺立刻聯繫了文家秀。
那邊一接起來,他就罵:「你怎麼這麼無恥!」
文家秀被罵得一頭霧水,不過還是有經驗,立刻罵了回去:「我無恥?那你一家都是烏龜王八蛋!」
罵人這項,文家祺贏不過她,他還有點兒包袱,畢竟倆人同一個爹媽,但是文家秀不管,她急了能問候他宗親上下,也不在乎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文家祺怒道:「文家秀!你到底要幹嘛?」
「我幹嘛了?」文家秀語氣無辜。
「你找朱薇瓊打算說什麼?」
「···哦,你說這個呀···」
「你要報復我?」
「我報復你怎麼了!別說得我好像大逆不道似的,你又不是我爹!我的腳現在還痛呢!」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