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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在我家,我讓你睡,你就得睡。」
「」這是什麼混蛋邏輯!
「我趴在桌子上睡就可以了。」
「不行!」阮糕的臉上又開始聚集風暴,風雨欲來:「聽我的。」
季旁白很識時務地選擇不和她對著幹,主要是干不過她。
「聽你的,聽你的。」他立刻點頭如搗蒜:「你別再對我用法術了!」
那種身體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真的太驚悚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不就是睡個棺材,有什麼可怕的,人生在於體驗。
季旁白對著棺材好一陣觀察,也沒有發現什麼白骨啊,骨頭碎啊腐肉什麼蟲子之類的,又用手摸了摸好像也不髒,沒有血啊灰塵啊什麼的。
但這可是棺材啊,可能還是躺過死人的棺材啊,這這真的有點太為難他了。
他試圖掙扎,「那個,那個我睡了你睡的地方,那你睡哪裡?」
阮糕平鋪直述:「當然是睡你身上。」
「!」季旁白差點沒摔倒在棺材上當場去世,說不定還能趕上真的用上這口棺材。
這女鬼看起來是個民國鬼,居然這麼時髦,還這麼惡趣味。
要玩就玩,還要玩棺材play。
季旁白在阮糕的逼視之下,終於磨磨蹭蹭地,一隻腿跨進了棺材裡面。
這是真正意義上的一隻腿跨進了棺材裡面啊,平常人誰能有他這體驗啊。
他深吸一口氣,終於把另一條腿也跨進了棺材裡,然後慢慢地坐了下來,棺材板特別冰,冰的他整個人都涼颼颼的。
一咬牙,一切齒,就這麼躺了下去,他看著半蓋的棺材蓋,想了想還是不太放心,直接把棺材蓋一把推到了地上。
誰知道她會不會忽然把他蓋起來。
棺材硬邦邦的,膈得他很難受。
阮糕也迅速鑽了進來,一個人倒還好,兩個人就很逼狹,幾乎挨在一起。
她趴在了他身上。
季旁白:「」
睡棺材就算了,還要跟女鬼一起睡。
季旁白緊張地一動不動,視死如歸地閉上了眼睛。
不就是被睡一睡,有什麼大不了的,好歹這女鬼長得不辣眼睛。
關鍵是她真的只是要睡他?
該不會還想要吸他陽氣吧,把他先……後殺?
想到這,季旁白更緊張了。
阮糕興奮地睜著眼睛,圓溜溜的眼睛一直盯著他瞧,發表感想:「和你一起睡覺真舒服。」
你是舒服了。
季旁白暗恨,敢怒不敢言。
不過,這對白不是應該事後才說的嗎?
他們這都還沒開始。
季旁白經常運動,身材修長,肌肉勻實有彈性。
阮糕乾脆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將他當成了人肉墊子,他躺在硬邦邦的木板上,上面還壓著一個,憋得要喘不過氣來。
阮糕舒舒服服地趴在他身上:「我們以後都一起睡覺好不好?」
季旁白屈辱含淚,誰要跟你有以後。
阮糕睡硬棺材可是睡夠了,哪有睡人舒服。
軟綿綿的一團窩在他身上,像剛剛做好的棉花糖,含一口就要化了。
季旁白急忙給自己打警告:這可是女鬼,女鬼,女鬼,你清醒點。
季旁白沒說話。
阮糕又說:「你給我講故事聽吧。」
「……」看不出來挺會玩啊,還要先聽睡前故事,但他哪會講什麼故事啊,「你要聽什麼故事?」
阮糕下巴擱在他頸窩處:「都可以。」
季旁白搜腸刮肚地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