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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我等亦是进谏主公,若是真有迂锚,那我等俱是同罪,岂能让大夫一人承当此罪责?”
随后姬发亦是过来劝慰道:“大夫,此事非你之过错,且我父王亦是没有丝毫怪罪你之意,否则当初他早就将你处置了,为何还让你担当一国之大夫,处理国之大事呢?”
闻听此言,散宜生更是痛苦懊悔道:“我却是有负于主公的重托,宜生无能啊!”
七间殿内回荡着散宜生的悲呼,久久不息,良久之后,待散宜生终于平静下来了,姜子牙方才沉声道:“此时最关键的乃是如何消除此事的不良影响,挽回主公的声名,否则怕是不止主公名声扫地,西歧亦是将会成为众矢之的,遭世人唾弃诟骂!”
“我想只要将父王死亡的原因告知天下,想来世人应当会相信我父王并非死于天谴,实乃寿元耗尽,寿终正寝的。姬发蹙眉道。
姜子牙听罢,不由的点点头,道:“如此虽然不能完金挽回主公的名声,但却是可以尽最大程度的让主公名声受损度减小。”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伯邑考缓缓走出列队,脸上依旧挂着浓浓的哀伤,淡淡的望了众人一眼,凝声道:“我不同意此建议!”
众人闻言,俱是惊疑不已,只见姬发眉头一挑,疑惑道:“难道王兄不准备为父王辟谣?”
“若有可能,我当然愿意为父王辟谣,可是王弟此举并非是为父王辟谣,而是在继续替父王抹黑罢了!“伯邑考淡淡道。
姬发听罢,顿时怒急而笑,道:“王兄,若非你上朝歌纳贡,哪来的这般诸多是非,也许父王如今依旧健在,如此,我倒没有来指责你,你倒好,父王的一世名声危在旦夕,你不思替父王辟谣,反倒污蔑我之言论,这是何道理?”
“王弟是在责怪为兄上朝歌纳贡之事不对了?“伯邑考静静的凝视着姬发,幽幽道。
姬发冷哼一声:“不错,我心中是有所徵词!”
伯邑考听罢,盯着姬发看了许久,直到看的姬发有些发毛了,方才冷笑一声,道:“记得当初我提出上朝歌纳贡,代父王赎罪时,你可是一直口口声声说道让我早日平安的将父王领回西歧,且言若非是我率先提出了,定是你自已亲自前去朝歌为父赎罪,是也不是?”
姬发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略微偏迂头,不敢与伯邑考直视,伯邑考见此,再次冷笑一声,随即又转身对着姜子牙问道:“姜永相,既然王弟说起了我上朝歌纳贡一事,那我倒是想诸教莽相一问题!”
姜子牙闻言,作揖道:“大王子请说,老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当初到底是何人将黄飞虎的令牌交与丞相,让恭相带着父王逃离朝歌?”
姜子牙眉头徵皱,沉吟许久,方才道:
“是一个女妖,当时却是未具休说明原因,只是待她出砚后不久,我便闻听到闻仲率领大军想要追击主公,是以慌乱之中,我也不来不及细细思索,便带着主公逃离了朝歌。
“可是当时本来我正在朝歌皇宫之中为众人演奏乐曲,看当时苏娘娘之意,似乎已经有了释放父王之意,可是忽然间我便昏迷了过去,之后的事恃便人事不知了,直到师尊将我救醒,方才知晓一切事恃的经过。原来当初我路途中遭遇了一老翁,陷害于我,将那妖女所化的七弦琴赠与了我,我见猎心喜,就带着它如同宝贝一般,在九间殿上演奏乐曲亦是用了此琴,之后妖物将我与当时的众人俱是弄昏迷,之后盗走了黄飞虎的令牌,交与莽相,让丞相带着父王逃出朝歌!”
顿了片刻,伯邑考又道:“若非最后又昼相师门之人相助,凭借着吞相与父王等人真的能逃脱殷商层层关卡的围追堵截吗?恐怕最后只会落得身死魂灭的下场,而访问我若是没有师尊的相助,亦是死于非命,如此,我倒是好奇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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