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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周日下午回來的時候周考,周考成績就是每周一調座位的憑據,考的好的坐前面,考得不好的坐後面。
韓半夏一直坐在最後一排,就沒動過地兒。
全班同學的目光都聚焦在許嘉樹的身上,一直跟著他走到最後一排。
許嘉樹到韓半夏這搬凳子,韓半夏的目光一動不動的落在他的眼睛上,笑嘻嘻的,許嘉樹感覺到她的目光,抬眸看了她一眼。
&ldo;嘿,你還記不記得我啊!&rdo;
許嘉樹動作頓了頓,眼睛裡是無盡的深黑,似乎有所疑惑,沉聲道:&ldo;你好。&rdo;
韓半夏沒放棄:&ldo;好什麼好,你忘了你救了我!一個月以前。&rdo;
上課鈴剛好響起,許嘉樹略低了低頭,&ldo;不好意思,要上課了。&rdo;然後便帶著凳子走了。
韓半夏看著許嘉樹的背影皺眉,英雄救美的傳統戲碼,居然最後是人家&ldo;英雄&rdo;沒當回事,&ldo;美&rdo;卻記得真真的。
整個淪陷了似的。
整個那一上午韓半夏都沒怎麼聽課,確切來說是根本就沒聽課,一直趴在桌子上看著許嘉樹,目不轉睛的。
許嘉樹整個人都很安靜,也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那種&ldo;安靜&rdo;,池域坐在許嘉樹身邊一點也不老實,總是會找許嘉樹說話,許嘉樹每次都很認真的回答池域的問題,也不會不耐煩。
但是韓半夏就是覺得他安靜,那是一種氣質,縈繞在許嘉樹的周身,把他和其他人都隔絕開來。
他在他的小世界裡,纖塵不染。
只有一節課,許嘉樹沒怎麼聽課,是一節語文課,語文老師是個老頭,語速慢,語調平緩,剛上課五分鐘,教室里的同學就已經趴倒下去大半,許嘉樹的手在桌子裡,不知道在幹什麼,很仔細的樣子,那節課韓半夏有點頭疼,加上語文老師的催眠轟炸,韓半夏沒忍住,腦門往手臂上一擱就睡過去了。
下午有一場考試,考物理,不是什麼大考,但是每次考試老刁都很重視,讓他們拉開桌子,把所有的書本和書包都放到前面講台上。
韓半夏最煩這種考試,她嫌折騰,她沒有什麼捲紙,那些捲紙她都扔了,已經比別人少很多了,但是搬那些書也是要了她的老命。
韓半夏太瘦,總是沒什麼力氣,班級在四樓,她每次上到三樓的時候都要歇一下。
低下頭把書桌里的東西都掏出來,&ldo;啪&rdo;的一聲撂在桌上,一回頭,&ldo;二虎,幫我搬過去。&rdo;
二虎皺眉,&ldo;真特麼多。&rdo;
韓半夏笑,&ldo;一頓飯。&rdo;
二虎多雲轉晴,&ldo;多才能鍛鍊男人的力量呢。&rdo;
二虎幫她把書搬走了,又把她的桌子拉到老刁指定的位置。
其實搬不搬桌子韓半夏都不會抄襲的,她不屑。
韓半夏作是作,但是她很有原則,她很聰明的能夠輕易掌握別人的底線,然後在底線上下來回遊走。
感覺老刁要炸,最近就學乖一點,反之,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全班同學都在來來回回的搬書搬桌子,韓半夏長腿一伸,凳子往後一靠,還沒伸直,就被後面的桌子抵住了。
以往都是她坐在最後一排,地方大極了,躺著都能放得下,這次後面竟還有人?
韓半夏回過頭,穿著白襯衫的少年和她一樣,不需要搬書,安靜的坐在位置上,韓半夏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搬過來的。
他低著頭,能看到垂下來的眼睫非常長,而且黑,和他的眼睛一樣黑,此時他正安靜的看書,修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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