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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琳掏出手機翻了下，再看過來時表情帶著失望：&ldo;李隊長，林友恆沒開口，說必須親眼看到我們拿出證據，否則他就只承認自己曾經販過毒，其他的罪行一概裝傻。&rdo;

&ldo;操。&rdo;李科狠狠朝地上啐了口唾沫，想從兜里掏煙，又反應過來這裡是醫院，懊惱地揉了揉頭髮，&ldo;在廢棄工廠里找到的小孩子器官，他不承認?&rdo;

程琳搖頭：&ldo;剛才檢驗科的人說，在工廠提取的關鍵性指紋，都不是林友恆的，所以……&rdo;

&ldo;不可能!&rdo;李科騰地一下站起來，雙目圓瞠，&ldo;不是他還能是誰?那麼大的廠子，怎麼會找不到一個他的指紋?只要有，就能逼他開口!&rdo;

&ldo;咱們的人還在繼續找，不過一兩天是不會有結果的。&rdo;

李科有低聲咒罵了句，這會兒他沒意識到這裡是醫院，直接敲出一根煙咬在嘴裡，剛要將火湊上來，被秦城擋住了。

&ldo;等醫院這邊穩定下來，還是我和李隊長一起回去，林友恆這種罪犯不能用普通的審訊手段，必須施壓，否則他不會開口。&rdo;

李科點點頭，看了眼秦城身旁的柯七律，將那根煙又塞回了煙盒。

&ldo;秦城，你女朋友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rdo;

柯七律一愣，有些勉強地牽牽唇，說：&ldo;沒有，可能是之前吹風吹多了，有些著涼。&rdo;

秦城下意識就將手背貼上了他的額頭：&ldo;沒有發熱，還好。&rdo;

李科看了看左手腕的手錶，嘆口氣：&ldo;也太晚了，你們還是先回去吧，這裡有我的小程同志看著，你先帶著她回家，別都在這裡耗。&rdo;

秦城其實很早就想帶柯七律離開，不是他不擔心梁蕭的安危，而是柯七律的狀態不是很好，手一直是冰涼的，暖都暖不熱。而她又一直沒有要走的樣子，所以他便陪著在這裡等。

柯七律沒說話，臉色卻愈發蒼白起來。

李科覺得奇怪，抬頭和秦城相視一眼，向後者使了個眼色。

秦城點點頭，乾脆直接攬住柯七律的腰，將她整個給摟了起來。

兩人剛走到電梯前，還沒等秦城摁下按鍵，柯七律忽然彎下腰，左手壓著胸口，右手掩在唇邊乾嘔起來。

&ldo;怎麼了七律?&rdo;秦城臉色微變，輕拍她的後背為她順氣，&ldo;是不是吃壞東西了?等著，我倒杯水來。&rdo;

他很快將一杯溫水貼到柯七律唇邊，安撫道：&ldo;先喝幾口。&rdo;

她還在彎著腰乾嘔，明明響動那麼大，卻什麼都吐不出來，她這才想到晚飯是和梁蕭一起吃的，根本沒什麼胃口，只象徵性地吃了點兒，自然吐不出東西來。

&ldo;好像是吃壞東西了。&rdo;她接過水杯，喝了口溫水，感覺能好不少，&ldo;下午的時候就覺得不舒服，胃裡總犯噁心，不知道怎麼回事。&rdo;

秦城心覺奇怪：&ldo;中午不還好著嗎?&rdo;

柯七律搖搖頭，抬手按了電梯按鍵：&ldo;不知道。&rdo;

頭頂的數字開始跳動，很快到達他們所在的樓層，電梯門打開，一位準媽媽站在裡面。

柯七律的視線被她隆起的肚子吸引住，半晌都沒動。

&ldo;這是上去的，你們要進來嗎?&rdo;准媽媽有些奇怪地看向兩人。

秦城笑了笑：&ldo;不用，我們等它下來再乘。&rdo;

准媽媽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