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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视力机能，副作用不明……

骨骼磁共振频率异常，骨密度指标异常偏高……

……

重新看了看这份体检报告的姓名栏，他开口问道：“阿碧丝，这个名叫萝赛－莉莉茵塔尔的女孩，你有没有调查过她的履历？”

“有调查，但没有找到相关的资料。根据相关人员诺耶鲁－林柯斯表示，这个女孩是她在184年10月底在海边郊游时捡到的，之后一直收养带在身边，根据她本人的说法，这个女孩没有在此之前的记忆。只是根据其弟德洛－林柯斯的要求才带在身边。”

也许是心情不好，阿碧丝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闷。

“德洛？他是什么说法？”

“根据德洛－林柯斯的说法，萝赛的情况属于某种强迫xìng的失忆，可能是受到过异常jīng神刺激，这和脑部扫描的结果基本一致。”

“异常jīng神刺激，啊……”黄炎龙搓了搓鼻子。

生理指标多项反常，jīng神上也受到过足以导致强迫xìng失忆的刺激……

所有的不正常因素串成一线，一个猥琐中年的脸，连同一个代号一起浮现在他的记忆中——

“阿德拉－科赫，School……”他喃喃地念道。

“School？要调查么？”

“尽可能，最好能查出她个人的改造调整记录。”黄炎龙搓了搓鼻子，“就我所知，对方有高xìng能的人工智能电脑，查不到也没关系，一切以保护自身为最优先。”

“嘁……”一声嗤笑，“你不会是说那个梅加斯－凯拿兹吧？”

听阿碧丝这个语气，黄炎龙微微有些惊讶。

“喂，难不成……”

“就是那个难不成，上个星期侵入之后，那边所有的运行机制我都了如指掌，只要您一句话，我就可以让它彻底瘫痪。”阿碧丝的声音听上去很是得意。

“呵呵，真是小看你了……”

“怎么样，要不要动手？”阿碧丝充满期待地问道。

黄炎龙想了想，摇了摇头。

“唔，不，现在不是时候。”

“啊……”正准备大显身手的阿碧丝一下子泄了气，“为什么？”

“现在，就算你瘫痪那个电脑，也没法阻止School的运作。相反，他们在遭到攻击后很可能会更新设备，或者干脆搬家，这不但达不到想要的效果，还会让我们追丢目标。”黄炎龙眯着眼睛捏着下巴，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而且，你不觉得这种直接而粗暴的破坏，很没有技术含量乜？”

“也是，计算Nice－Boat的shè击路径可比这难多了。”

“所以呢，暂时保持潜伏监听，尽可能多地搜集他们的数据资料——重点是人体改造手术，以及废弃实验体的去向——你应该能想到我要做什么的吧？”

“……打算替School收拾烂摊子么？”

“不，只是为了弥补一些遗憾。”黄炎龙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毕竟，有能力去做某些事，却不去做的话，这心里多少有点不安。”

“我无法理解您要弥补的遗憾是指什么。”阿碧丝的声音有些沉闷，“不过如果说是力所能及的话，我倒是刚刚从School内部的人事资料当中，找到一个有可能发展成内线的人员，而且是处于非常接近核心位置的那种。”

“内线？”黄炎龙猛地抬起头来，事实上，他很需要这个内线。

“请稍等……”面前的电脑屏幕亮了起来，“我现在还没有直接接触他，但根据梅加斯－凯拿兹保存的资料，以及我的分析，我判断他是个可以争取的对象。”

随着阿碧丝的话语，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了一行行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