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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战兢兢瑟作一团。
赵秀香倒在地上大声哭,一路滚得鬓发全乱衣衫皱,一路一行鼻涕一行泪地说道:「我是你的精血变成的,而今你为这下作娼妇作践我?我不要活了我!娘,娘,你带我走罢!」听得林碧玉心中直暗骂:「好不知廉耻的人!她不是当着睡在病榻上的前头王妃的面骑在王爷身上做那事吗?气得她娘一命呜呼的吗?怎敢厚脸厚皮地哭喊这些话?」当下,也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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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赵荣听说,鼻子里一笑,道:「你有胆找你娘,只怕你娘的阴灵儿没胆见你。」赵秀香急红了脸,叫道:「是她这一日说头痛,那一日说心口疼,病病歪歪地霸着你在她房里。我也是想你了才进去吃你的Rou棒解解渴,谁知道她什么时候两眼反插死掉的?」
冷不防欠身一把将林碧玉的手抓住,在那又白又嫩的脸儿上使劲打了个嘴巴子,骂道:「烂表子,叫你勾引我爹?惹我火滚,结果了你!」一面说,一面拳脚并用,要把那如花似玉的人儿打成一堆灰,一缕烟,消失于这世间。
刚踢了几下,林碧玉是个弱症之人,且有身孕,如何生受得了?登时气逆心翻,吐了好大一口血。
赵荣见林碧玉伏在地上,花朵儿一般的身子,娇啼嫩吟,恁的不忍,揪住赵秀香,道:「别闹了,你要打死她了!」赵秀香嚎哭,嘴里喊道:「打死这个怀野种的小贱人!」手足乱挥,还要踢打林碧玉。赵荣也顾不得什么,扬着马鞭抽了赵秀香一下,道:「你给我走!」
赵秀香呆若木鸡,半晌方道:「你打我?你打我?你为了这烂货打我?」哪里肯依,便撞在怀里叫他打,道:「你打死我罢!打死我了,好日日抱着小淫妇操!我知道你眼里只有她没有我!」捞起一只盛满葡萄的玛瑙碟子对准赵荣砸过去,那碟子失了准头,砸在床脚上。赵荣眼内出火,抽了她几鞭子,一面叫侍卫进来。
那赵秀香抱头打滚,泼哭泼闹嚎叫,侍卫们费了好大劲才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掇了出去。
赵荣不理她,抱了林碧玉上床,要人去请袁医官来看脉。请脉后,幸而没有大碍,不过要林碧玉静静将养着,房事亦要暂缓。
自此赵秀香安心设计,要图谋林碧玉的肚子,屡屡寻事找茬;林碧玉处处忍让,不与其争风;赵荣通睃在眼里,又见林碧玉色色得人疼,不觉放在几分心在她身上。
展眼林碧玉已临盆,产下一女婴,小名唤静儿。
又过了一年,那静姐儿一笑一颦甚肖林碧玉,赵荣实在欢喜,闲时多在上房和她玩耍,鲜少再去姬妾们的房里。
赵秀香原是个那物不能一日空着的妇人,每日里不是这个才去,就是那个又来,昼夜难绝,好在大家相安得宜。日久了,赵秀香又想起父亲赵荣来,派人去上房三催四请,总不见他来。
一日,请了又请,父亲仍不来,赵秀香一肚子恶气,正无处撒。走到外间,见那服侍林碧玉的贴身侍女秋菊满脸春色地走来,便骂道:「狗奴才,和你那淫妇主子四只手,四条腿缠住王爷,不让他来我屋里!别以为你是那淫妇的人,我就不敢治你!」口里一边骂,一边扯秋菊来打。
那秋菊刚会完情郎萧兴哥,做了一遭那事,怎知天降横祸,碰上赵秀香。她一时反应不过来,脸上犹有笑意,便被赵秀香气狠狠地打了几个耳刮子,耳内嗡嗡作响,涕泪交流。 她哭诉道:「姐儿,我怎敢缠着王爷?」赵秀香心头爆出火来,道:「我叫你使绊子,着小淫妇没了那野种,又叫你掐死那小孽障,你哪一样给我做到了?」劈手又打了她几下。
秋菊哎哟哎哟地喊痛,只得道:「我都有照做,奈何两个奶子和冬梅她们看得紧,王爷又说静姐儿如果损块皮就要庭仗我们一百下,打死为止。」赵秀香听了大怒,道:「一个野贼种也好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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