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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問崢摸了摸他的腦袋:「你不是說你母后不是那宋秦箏害死的,而是她嗎?既是如此,又有何好複雜的,如今她也罪有應得了。」
江棠舟轉念一想,覺得殷問崢說的也確實有些道理。
他嘆了口氣,道:「也對。」
殷問崢摸摸他的臉:「別想那麼多,與其想這些,不如幫我想想恆國那邊的爛攤子我又該如何處理。」
雖然殷問崢不想讓江棠舟思慮過多,但也怕對方沒事做閒待著瞎想,所以勤國這邊的後續一切事務的處理,江棠舟都有在其中插手,有了江棠舟的幫忙,殷問崢的效率也確實高了不少。
江棠舟笑笑:「恆國那邊,我可不敢插手,前幾日我還聽到有人在說呢——後宮不可干政。」
「咳……」殷問崢扶額,道,「誰跟你說的你便是後宮?」
「大家不都這麼認為的嗎?」江棠舟似笑非笑的看著殷問崢,道,「我若到了恆國那邊,還插手你們凌家的大小事,可能要不了一日,這臣子的諫言便如雪花般往你的面前飛了。」
江棠舟說罷,摸著自己的下巴又沉吟道:「不對,他們要做的這第一件事吧……應當是要你納後。」
「我可不娶!」殷問崢立刻舉手以證清白,「阿棠,我說的話絕對作數,除了你,我誰也不要。」
「逗你呢。」江棠舟捏住他的下巴,說,「待到回去了,再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兩個大活人,還真能被他們那群臣子給威脅了不成?」
殷問崢便贊同的點了點頭,再看向江棠舟時,臉上的神色卻發生微妙的變化:「阿棠,不然,我們先想點其他的?」
「什麼?」江棠舟看向對方,品出來他臉上的表情意味,便立馬起了身道,「我突然想起有點事還沒同聽雨交代,我……」
「阿棠!」殷問崢一把摟住江棠舟,把他半抱起來往屋子裡走,「我前幾日去處理南方的事兒,好些時間沒見著你,你也不想我?」
江棠舟:「……」
畢竟某人一要起來就停不下,他必定會手軟腳軟個三天三夜,現在又小別勝新婚,著實是有些吃不消啊!
…………
恆瀾三年的初春,勤國萬花綻放,江棠舟的身體已然大好。一整個冬日,他被殷問崢餵得尖臉都變得圓潤起來,看上去比之前至少多了半個江棠舟。
勤國這邊的事情是處理得差不多了,便打算啟程回恆了。
雖說恆國有殷問崢可以信任的人打理,但到底不是自己,殷問崢知曉,回去必定又是一場硬仗,所以反而回去坎坷遙遠的路程之上,算得上是最後些許清閒的時光。
一大早,兩人拖了三個馬車的東西和人,啟程歸恆了。
江棠舟昨夜被折騰得有些狠了,眼皮子耷拉著有些睜不太開,殷問崢將對方的頭擱在自己的雙腿上,輕柔的摸著他的腦袋哄對方入眠。
但一出了勤國皇宮,江棠舟突然就精神起來,有些睡不太著了。
他坐起來,撩開帘子往外望去,勤國的皇宮漸行漸遠,最後變成了一團紅——江棠舟神色之中難免表現出來一些不舍。
殷問崢從身後抱住他:「以後你想回來了,我便跟你一起回來看看,倒也不必捨不得。」
「嗯。」江棠舟輕輕點頭,「以後你不做皇帝了,我們遊歷天下,便把此處當作是第一站吧。」
殷問崢輕笑一聲,道:「那群老頭子知道我不打算立後便被嚇著了,若是曉得我打算傳位給一個不姓凌的人,又不曉得該作何反應。」
殷問崢想傳位給嚴司苒這事兒,在勤國這邊,不算什麼秘密——現在嚴司苒每天要學的東西可多了,殷問崢的態度也表示得很明顯。
他的這個行為,就連碧根和若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