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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頁(第1/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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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母親的偵訊紀錄中,蘇菲亞&iddot;隆巴德太太表示他從布魯克林過去時從不開車,因為她公寓附近找不到停車位,所以他搭地鐵。

狄雷尼掉頭回去,這次守在屋外的警察盯著他看。他又按一次隆巴德家的門鈴,遺孀本人一把拉開門,臉上掛著歡迎的微笑‐‐認出狄雷尼後笑容便消失無蹤。

&ldo;我的老天爺,又是你?&rdo;

&ldo;是的。你說要賣掉你的車?&rdo;

&ldo;不只我的‐‐我們有兩輛。你不用想撿便宜,兩輛都已經賣掉了。&rdo;

&ldo;你丈夫‐‐你先夫平常開車嗎?&rdo;

&ldo;他當然開車。不然你以為呢?&rdo;

&ldo;他的駕照通常放在哪裡,隆巴德太太?&rdo;

&ldo;老天哪。&rdo;她大喊,小指戴戒指的男人立刻出現在她身後。

&ldo;怎麼啦,親愛的?&rdo;他問。&ldo;有麻煩嗎?&rdo;

&ldo;沒有麻煩,曼尼。只是又一堆警察的狗屎。皮夾里。&rdo;她對狄雷尼說。&ldo;他駕照都放在皮夾里,可以了嗎?&rdo;

&ldo;謝謝你。&rdo;狄雷尼謙恭說道。&ldo;很抱歉打擾你。只是我們發現他時,駕照不在皮夾里。&rdo;他忍住不提她說過丈夫皮夾里什麼都沒少。&ldo;可能還放在家裡某處吧。&rdo;

&ldo;是啦,是啦。&rdo;她不耐煩地說。

&ldo;如果你打包時看到,可以通知我們嗎?我們得跟州政府吊銷。&rdo;

&ldo;好啦,好啦,我會找,我會找。&rdo;

他知道她不會。但無所謂,就算找也找不到。

&ldo;還有事嗎?&rdo;她質問。

&ldo;沒,沒事了,非常謝謝你的合作,隆巴德太太。&rdo;

&ldo;去死吧,&rdo;她說著摔上門。

他回家後,有條不紊地檢查法蘭克&iddot;隆巴德身上物品的清單,以及蘇菲亞&iddot;隆巴德太太口供中關於兒子來訪習慣的內容。然後他在漸濃的黑暗中坐了很久,一度起身調了杯很淡的裸麥威士忌加水,端酒坐在那裡慢慢啜飲,繼續思考。

最後他再度穿上大衣戴起帽子,出門另找一個電話亭。他等了將近十五分鐘,伊伐&iddot;索森副督察才回電,這段期間另外三個想用電話的人很不爽地離去,其中一人離開前還氣得踢了電話亭一腳。

&ldo;艾德華?&rdo;索森問。

&ldo;對。我查到了點東西,我想布羅頓還沒查到。&rdo;

他聽見索森猛然吸口氣。

&ldo;什麼東西?&rdo;

&ldo;隆巴德有駕駛執照。他有兩輛車。順帶一提,他太太把車賣了,準備離開紐約。&rdo;

&ldo;所以?&rdo;

&ldo;她說他都把駕駛執照放在皮夾里。這有道理,符合機率百分比。我們發現皮夾時,駕照不在裡面。我查過清單了;&rdo;

片刻沉默。

&ldo;沒人會為了駕駛執照殺人。&rdo;索森終於說。&ldo;五十塊就能買到一張很好的偽造駕照。&rdo;

&ldo;我知道。&rdo;

&ldo;為了驗明正身?&rdo;索森建議。&ldo;兇手受僱於人,所以拿駕照向僱主證明他的確幹掉了隆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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