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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五听了,便有点暗暗咂舌,知公子善饮,却是不知如此能饮,那王育要人扶着走,而公子却是身姿一丝不乱。
王育喝得多了,临上马时,嘴里却还念念叨叨着,再看到马夫时,便摇晃着身子问他:“你可见觉得清河公主眼熟?”
那年轻的马夫忙告罪道:“小人没敢看清河公主。”
王育便有些生气:“要你何用,我这整天都是你拉我走来走去的,怎么我看着眼熟的人你会不识?”'
这话显然有些强词夺理,但那马夫只能心里嘀咕着,脸上却是不敢露出丝毫不敬的神色。
这时刘曜走了上去,扶了王育一把:“快些回去罢,你喝得多了。”
回到府中,司马蘅心情还是难以平复,却是道了声累,径直进了内室,佯装要歇息。采采不敢打扰,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
司马蘅倒真是躺在了榻上,满脑子想的都是与楚伯的见面。细细的回想着他说的每句话,这个细想下来,也就发现这一年来,是发生了许多事。
楚母不知得了什么疾,却是撒手离开了人世。还有小如,想不到她却到了南方,还见到了司马睿。看来那王家之人并没有为难她,甚至还带她到了南方。这也让司马蘅想不明白的原因,她能肯定是王家的人把她打晕的,只是为何对小如却是另一翻待遇。
司马蘅这才想起,自己应该把这事告诉楚伯的,让他回禀给兄长,只是时间仓促,这事怕还得以后才能细细道来,慢慢追究了。
只是这一日不知要等到何时,想着楚伯的话,也不知他会几时再与她联络。她知道要把她救出去绝非易事,想必得花好多时日慢慢筹谋。想到这个,司马蘅知道急也没用,只能慢慢等待。
司马蘅脑子乱纷纷的,却是不知几时真得睡了过去。等她再醒了过来时,天色已经有些发暗。
采采进来点灯时,看到司马蘅醒了便上前道:“姝女好睡,却是睡了这么一个下午。”
司马蘅有些嗔怪道:“你也不知叫醒我。下午时睡得久了,头却越发的痛。”
“奴婢见姝女这几日都没有睡好,难得这会睡得香,却是寻思着让姝女都睡些时候,是奴婢的不是了。”采采却是讨饶道。
司马蘅也没有真正怪罪的意思,听了她的话,便挥挥手:“罢了罢了,我也就随口说说。”
采采便笑道:“就知姝女不是真正怪罪我的。”说着,便是伸手把司马蘅扶了起来,然后给她整了整衣裳:“姝女可是要进些食?”
司马蘅倒还真觉得有些饿了,便点头,然后看了看窗外问道:“永明君可是回来了?”
采采点头回道:“刚回来不久,奴婢远远看了一下将军的身影。想必是吃了不少酒,也是一回来便进了院子,听说也是歇下了。”
司马蘅想着早前看到的那双清亮的双眼,在心里却是叹息一声。这样风华之人,若不是胡人该是多好。等回过神,知道自己的想法之后,便就狠狠的摇了下头,把这想法撇出了脑海。
见到楚伯这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司马蘅本想着进宫告诉河东公主,也好让她心里能松动一些。最起码也要让她知道,景文阿兄并没有把她们忘记。
让刘曜传话,说是想见河东公主。谁知刘曜回来却是告诉她,河东公主这几日身子不是很好,却是要静养,不见任何人。
司马蘅知道她这是不想见她,心里颇是失望。
刘曜看了看她的神色:“等她身子好了,再去探望便是了,公主不要多虑。”
司马蘅抬头看着刘曜,苦笑一声:“阿姐的心里还是在怨怪我的。”
刘曜便道:“我自小无了双亲,也无兄弟姐妹,对这样亲情的东西,心里一直无法体会。然,有时想想,觉得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