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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公子,今日份的柴火夠了,你去歇著吧。」
蕭承衍摘下手套,將自己的水壺撿起來,那膳房的小廝看他忙了一上午、仍臉不紅氣不喘的,頓時很是羨慕。
男人要有這身材、這體力,還怕沒有姑娘喜歡自己嗎?
蕭承衍面無表情地去後院打了水,順便拿了兩個饅頭吃了。回到自己的廂房,他便找出那本秘籍來看。
結合前世那本霸道秘籍的記憶,他發覺前世武學上約束他的很多東西,都有了突破。
這兩本果然是相輔相成的。
前世他回到臨安後,就一直在率兵打仗,在各方勢力中周旋,而後忙於南越朝政,臨到死前,才覺得做皇帝似乎也沒什麼意思。
這幾日他已經看完了整本書,蕭承衍翻到最後一頁,將書放下,隨後回到硬榻上,開始打坐。
他每日都會看一部分,然後閉目打坐消化,這樣到日後,再結合內力運轉以及劍法修習,武學上就會提升的非常快。
燦爛的晚霞照進靜謐的廂房,時間不知道流轉了多久,木桌上的瓷瓶忽然砰的一聲碎裂。
伴隨著碎裂的同時,硬榻上的蕭承衍忽然低頭,猛地吐出一口血來。
他猛地睜開眼,眉頭皺緊,神色帶著痛苦。
體內內力紊亂衝撞,讓本就脆弱的經脈帶來碎裂一樣的劇痛,蕭承衍握著的拳頭上爆出青筋,他動了一下,整個人摔下臥榻去,狼狽地跌坐在地上。
他大意了。
他本以為只是記心法,但是在記心法的時候,內力不由自主地在體內運轉流動,完全忘了他身體中的藥。
當兩者衝擊的時候,他體內的毒素激發,蕭承衍反倒遭到自身內力反噬,受了傷。
他性子裡依然是暴君思維,喜歡冒險,本質上,他心裡其實是對生死沒有很在意,生又如何,死便死了。這種思想,讓蕭承衍在皇位上時,因為沒有束縛而行事不羈,傳出了暴君的名聲。
蕭承衍讓自己冷靜下來,閉目調息。
過了一會兒,蕭承衍才睜開眼睛,好在他受的傷沒有損毀經脈,只需調養修復,但是接下來幾日,都無法隨意行動了。
窗外天色晦暗,或是動彈不得,讓蕭承衍的五感清晰起來。
他聽到廂房外傳來繡繡清亮的女孩子的聲音:「大人,您來這邊做什麼?」
然後是輪椅滾動的聲音。
蕭承衍屏住呼吸地想,是來找他嗎?
自己這幅模樣,會嚇到他嗎?
很快,梁輕的聲音傳來,透著一絲懊惱:「我的兔兔,好像跑到這邊來了。」
第16章
最終還是讓繡繡把白兔子給抓了回來。
梁輕行動不便,在竹林外等著,回頭看向跟過來的歸一,對方穿著一身黑色衣服,很像刺客,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淡殺氣。
就是這幅模樣,突然出現在梁輕的屋裡,然後把梁輕腿上的白白給嚇跑了。
梁輕問:「你平日也都這樣突然出現的嗎?」
歸一說:「是大人讓奴才,不要被別人發現。」
對方來去悄無聲息的,梁輕有時候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行蹤。
這樣毫無姓名地為自己做事,並且作為別人不知道的存在,到底是為了什麼要做到如此呢?
梁輕將兔子放在腿上,看著歸一說:「推我過去。」
歸一應下。
給梁輕推過輪椅的有很多人,宮裡的太監推的太慢太小心了,陶管家是力氣不夠不穩,繡繡夠不著,歸一是和蕭承衍最像的,平穩,速度均勻。
想到這個,梁輕按住輪椅,扭頭看向偏院的廂房,道:「說起來,蕭承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