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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魚和魚竿兒怎麼能呢?!啊?!他們倆加在一起會變成個啥?!
旋覆情不自禁地又開始腦補起了上半身是魚還是下半身是魚以及另外半身到底是啥的奇怪問題,深陷腦洞之中無法自拔。
兔兒爺和臨江仙后面又聊了什麼,他已經沒心思去聽了。他心情複雜地望向古堡,只見兩人正快步朝這裡奔來。
「你還好嗎?」當先一人自然是余漉。他衝到臨江仙面前,氣喘吁吁,抓著他的雙手,問,「還有哪裡難受嗎?讓我看看……」
臨江仙盯著他,忽然眼圈一紅。
下一秒,竟然「哇」地哭了出來!
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小魚竿兒哭了?小魚竿兒居然會哭?!
他在哭什麼啊?!
余漉也是愣了半秒,但他比在場所有人的反應都要更快。他毫不猶豫地抱緊了臨江仙,一手輕撫著臨江仙的後背,柔聲安撫:「沒事的,別怕。沒事的……」
什麼!居然是害怕嗎!
石代赭、兔兒爺、旋覆三個人面面相覷,從對方眼裡都看到了震驚與不敢置信。
懟天懟地不可一世的小魚竿兒居然會害怕?還怕到哭?這不科學!
怕不是余漉的情人濾鏡!
臨江仙顯然也覺得很不好意思,一邊爆哭一邊扯著余漉的衣襟,試圖用衣服擋住自己的臉。
三人察覺到他的尷尬,都知趣地走到一邊,不再圍觀。
待與臨江仙他們拉開一段距離,確認臨江仙不會聽到之後,旋覆才終於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問:「他是真的……懷了嗎?」
「嗯。」石代赭點點頭。
兔兒爺也笑道:「沒錯,千真萬確,是孕脈。」
旋覆不由嘴角一抽:「那、那他是懷了個啥……?魚和魚竿會生個什麼出來啊?」
石代赭扶額:「我也在想這個問題……」
兔兒爺饒有興致道:「一會兒進去探探不就知道了?」
旋覆猶豫著道:「呃,還有,你剛剛說是個兒子……這個,光靠把脈就能摸出來嗎?」
兔兒爺挑眉:「你不信我?下次你懷了我也給你把把脈,看看對不對。」
旋覆臉上一紅,連忙擺手:「不不不,我怎麼可能!我……我跟他有生殖隔離的!」他雖然這樣說著,心裡卻忽地一動。
他想起蜘蛛大佬曾經埋進他丹田裡的那顆蛛核。如今相戀日久,每每水乳交融之時他都能感應到蛛核在體內愈發強烈的躁動。那總讓他錯覺身體裡正在孕育著某種有生命的東西……
作為蛾子,他對於繁殖有著天生的狂熱。每次想到為戀人產下後代,他都興奮得渾身顫慄。這也是他每次都近乎偏執地要求戀人深深【】進他身體裡的理由之一。
他瘋狂地迷戀著那種灼熱滾燙的感覺,在那一刻他強烈地感覺到他們屬於彼此,並且渴望為戀人付出更多更多。
旋覆想著想著,不禁有些失神,臉上暈開一抹嫣紅。
石代赭看著他恍惚的模樣,不禁微笑,伸手勾住他的肩膀,把他朝自己這裡拉拉。
旋覆下意識地貼緊了他,腦袋輕輕靠上他的肩膀。
兔兒爺就這麼看著他倆秀恩愛,視線情不自禁地瞟向躺椅那邊。
哎,眠眠怎麼還在睡。
……說起來兔子和考拉有生殖隔離嗎?
兔兒爺不禁陷入沉思,同時心底里也生出一點小激動。
魚和魚竿兒都能!兔子考拉為什麼不能!
一定是他們不夠努力!
……話說回來,魚和魚竿兒到底有多努力啊!
兔兒爺決定回去拉著眠眠好好反思一下。
石代赭一邊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