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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瑜故意在此處停頓。
時寒聲笑看李瑜戲精上身。
只聽李瑜道:「我都嫉妒我自己了!怎麼能和這麼優秀的小哥哥做朋友!」
時寒聲哭笑不得,「嗯,我也嫉妒你。」
李瑜一邊夾菜往嘴裡送,一邊念叨:「我真的太幸福了,簡直就是魚生贏家……」
李·魚生贏家·瑜被時小哥哥餵飽後,又被督促著修煉了一個時辰,消化了肚子裡濃郁的靈氣,然後——
成功睡成了一頭小豬。
第二天早上時寒聲抱著他打開傳送陣回到酒店,直到李萌來催,李瑜才迷迷糊糊起床,趕去了劇組。
幸而一到劇組李瑜就醒透了,還精神抖擻的。
御書房內,謝之瑛自請率兵迎敵,向齊暉要主帥職權,並戳穿了太平盛世的假象,讓齊暉羞恥不已。
謝之瑛:「陛下還不明白嗎?您的天下岌岌可危,您的朝堂無人可用,您的左膀右臂——不堪一擊!」
而齊暉不肯放兵權給謝之瑛。
謝之瑛只是一個文臣,齊暉不信自己的朝堂無人到需要一個文臣領兵作戰。
更何況,若是給了謝之瑛兵權,不就等同於將自己的身家性命交了出去嗎?
謝之瑛知道齊暉信不過他,可大齊歷來重文輕武,武將本就難以出頭,有能者便愈發稀少,如今更是折了羅敖這名大將。
謝之瑛與朝中僅存的幾位武將以沙盤列陣對演,以詭譎的兵法和卓絕的軍事才能大殺四方。
而齊暉一口咬定他是紙上談兵,只肯讓他以監軍的名義隨軍。
謝之瑛道:「主將、先鋒陛下盡可挑選您信得過的人,但是我要軍隊的最高指揮權,不僅僅是軍師,必須是主帥!」
「這場仗陛下想贏,就必須聽我的。」
謝之瑛咄咄逼人,齊暉沉默不語,而握緊的拳顫抖著,指甲嵌進了肉里。
「我知陛下看不上我那些手段,但您要知道,您有今日,能坐在這個位置上,踏的也是屍山血海,靠的也是見不得人的手段!」
「閉嘴!謝之瑛!」齊暉暴怒,強調著謝之瑛的姓氏,心裡卻惶恐不已。
他知道?!謝之瑛竟然都知道!
齊暉從前一直以為,他是先帝的獨子,是大齊尊貴無二的太子。
他甚至連兄弟相爭都未曾經歷,一路順遂地坐上了這個位子。
可他長大了才明白,沒有哪一條帝王路是乾淨的。
只是有人替他做了,不牢他動手而已。
齊暉回過神,質問謝之瑛:「你把朕逼到這個地步,不若干脆取而代之!」
謝之瑛嗤笑一聲,他挺直了背脊,眼中沒有對齊暉這個皇帝的半分尊敬,「你其實一直不相信,我根本不惦記你這個位置,我只是承諾過,要替齊家守江山而已。」
齊暉額頭青筋暴起,內心獨白質問他:「你以什麼名義替齊家守江山?!」
「給我最高指揮權,若你的人膽敢陽奉陰違,拿將士和黎民的生死當兒戲,我會將他銼骨揚灰。」謝之瑛道。
這場爭執的最後,謝之瑛拿到了齊暉親筆所書封他為三軍主帥的聖旨,留下一個決然的背影。
而齊暉跌坐在御座之上,對謝之瑛的恨意上升到了頂點。
可他沒有像從前那樣砸東西,也沒有像方才那般嘶吼暴怒,他咬咬牙,攥拳閉上了雙眸,再睜開,已是一片清明,毫無波瀾。
「卡!」
張乾招招手,把李瑜和趙瑋文叫過去看回放。
「不錯,你們兩個進步都很大啊。」張乾重點拍了拍趙瑋文,對兩人道:「阿文,小瑜,這部劇播了,對你們兩個來說,都是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