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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殿下蠱毒發作,將葉將軍和護送隊伍嚇了個半死後,殿下的藥就都由陛下派來的李太醫開了。&rdo;卻見賀昆槿的目光再次移回了窗外,&ldo;殿下還是儘快喝了吧,快些好起來。像這樣,在京城外郊卻不能進去,也怪惱人的。&rdo;
&ldo;就這麼想去京城看看?在這兒住了如此多日,為何不自己去?&rdo;挑了挑眉。
&ldo;……&rdo;第一次來,不敢。
衛康癟著的臉竟讓自己的心情好上了稍許,笑了笑,還是決定放過這單純的少年,&ldo;罷了。喝就喝罷。&rdo;望著少年的眼,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接過藥碗,仰頭,閉眼,下灌。
擰著臉,傾了傾乾淨地不剩下任何渣的碗,&ldo;喝完了。&rdo;
伸手接碗,有些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端倪,&ldo;殿下好生歇息,衛康先行告退。&rdo;行禮,轉身離去。並沒有注意到賀昆槿嘴角得逞的笑意。
聽聞衛康的腳步聲已經走遠,這才轉身,後退,自窗沿上端起了那仍舊裝著滾熱黑褐液體的碗,&ldo;何必呢,為了碗無甚作用的藥,浪費我的靈力。&rdo;捏著鼻子,咂咂嘴,轉手將液體盡數倒入了火盆,將火熄滅。
些許踉蹌地站起身,走到床邊角落,頗為無奈地看了看那已摞得高及小腿的藥碗,聳聳肩,將手中的碗於它們相接。可碗與碗觸及的瞬間,注意力卻被吸引到了門邊。瞬間明白了來者的意思,嘆了口氣,很是疲倦。
&ldo;我就思量著近日來為何藥碗會愈來愈少,怎曾想到,是殿下有著收藏藥碗的特殊嗜好。&rdo;衛安的聲音,格外刺耳。
苦笑了笑,坐在床角,&ldo;難怪今天送藥的會是衛康。敢情是你這個姐姐故意拿弟弟當了誘餌。&rdo;
&ldo;不讓阿康先來,我又怎能擺脫殿下設下的幻覺?&rdo;將手中的另一碗藥放在了桌邊。
&ldo;你既知道,就更應明白我為何不喝那李太醫開的藥。他尚因我,連病患的性別都分不清,我又怎能去喝這種自找的不對症之藥?&rdo;
&ldo;我瞧殿下是誰的藥都不喝吧。&rdo;將藥推到了賀昆槿面前,&ldo;我記得殿下曾說過,殿下所使用的此類幻術,大都只是將一個暗示植入受者心間,使其相信、忽視、遺忘一些細節。所以,李太醫的藥本就是對著真正的殿下所開,只是幻術讓他忘記了他所摸到的脈象的性別。&rdo;
&ldo;所以,&rdo;再將藥推得靠前了一些,&ldo;殿下還是莫要再尋藉口了。&rdo;
&ldo;他開的藥對症不對症又如何?天下僅此一隻的燚教炎蠱,他莫不成能解?&rdo;仍舊將藥潑入了火盆,將碗隨手一拋,不偏不倚地接上了角落裡那一摞的碗。
趁著重傷昏迷,被人灌了一個月的藥,那味道至今都還殘留在口間,又怎會自討苦吃,喝了這些根本毫無作用的東西?況且……
&ldo;我出去走走,不必跟著。這幾日待得腿都麻了。&rdo;頭也不回地走向門外,&ldo;告訴葉將軍,我已無礙,明日便啟程罷。&rdo;
……
快步穿梭於京城街道,無視了旁人的目光,更無視了此行的終點。方才書房內祖父的話語仍在心頭揮之不去,滿腔幽怨,無處訴說,無處發泄。抿著唇,攥著拳,壓抑著的情緒為那秀美的臉龐,鑲上了一層冷峻的輪廓,竟在這烈日炎炎的夏季,讓寒意泄滿了周邊。
三皇子?他們竟籌劃著名將自己嫁給三皇子?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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