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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蘭心:「……!」
溝通完後,宴來朝和林道長也從書房出來了。
從面色上看不出他們聊了什麼,但林道長好歹沒再用曖昧的眼神看薛今是,他頓時輕鬆不少。
抬眼和宴來朝對上,不知道想起什麼,薛今是將唇一抿,然後挪開視線。
宴來朝:?幹什麼躲他。
──
晚上薛今是查了下文物的信息。
那是個鎏金壺,上邊刻了一隻活靈活現的馬,後腿下跪,頸上系了綢帶,馬嘴上正叼著一隻酒杯,酒液被馬盡數咽下。
這就是著名的鎏金舞馬壺。
上邊繪製的舞馬故事悲壯,薛今是正查著資料,就聽見房門被推開,一眼看過去,果然又是宴來朝。
薛今是眯眯眼睛,想到昨晚對方死皮賴臉的樣子,頓時臉色一黑,道:「你怎麼又來了?」
宴來朝大大咧咧推門進來,十分熟稔地反手關門,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道:「你的房間本來就是主臥,主臥原先我住……我回個房間也不行麼?」
薛今是面無表情:「不行。」
但很明顯宴來朝已經練就了銅皮鐵骨,一張臉厚的堪比萬里長城的城牆,扭身走過來就從身後攬住薛今是的肩。
宴來朝前腹靠著椅背,直接結束剛才的話題:「你這是在查資料?」
薛今是懶洋洋收回視線,被宴來朝捏捏肩,半眯著眼道:「下個月要去參加《寶藏》。」
這事宴來朝聽杜蘭心講了,他好奇:「這就是你要扮的文物?」
宴家也有不少文物,宴來朝眼力還是有的,他看了後道:「舞馬壺……你要跳舞?」
「嗯,但不用我跳完一整支舞,我只負責演繹故事的部分,真正高潮舞蹈部分有專人負責。」
宴來朝選擇性忽視他後邊的話,眼睛一亮:「你竟然還會跳舞?」
他捏肩的動作一停,忍不住朝薛今是的腰上看過去。
會跳舞的,這一把小腰是不是都特別棒……
從屏幕反光上看到宴來朝的眼神,薛今是面無表情地抬手,下一秒,宴來朝就茫然地感覺自己眼前一黑。
伸手不見五指,宴來朝懷疑道:「你封我視覺?」
鍵盤輸入的聲音不斷想著,隨後就是薛今是淡定的聲音:「看了不該看的地方,這眼睛還留著做什麼?」
這種法術宴來朝自己就能解了,但小情侶之間的情趣他了在其中。
宴來朝嘆息一聲,裝作委屈道:「都是男朋友了,看一眼不犯法吧?」
不犯法,但眼神很販劍。
薛今是咬咬後牙槽,道:「法術時限只有三個小時,不准自己解開。」
說完,鍵盤滑鼠聲停止,薛今是推開凳子進浴室洗漱。
宴來朝乖乖聽話,摸索到床上坐下,嘆著氣,表情特別哀怨。
浴室里水聲像是故意似的,享補個不停,好像比之前聲音都要大,眼睛看不到但耳朵還能聽到,更加令人想入非非。
不知不覺把床單又抓皺了,等浴室水聲一停,宴來朝紅著耳根回神,手掌鬆開的那一瞬間,腦子裡靈光一閃而過。
薛今是穿上睡衣,用毛巾擦乾發尖滴落的水,剛走出去就被抓住手腕,隨後猝不及防下被拉到床邊倒下去,隨後黑影壓下來,嘴上就被啃了一口。
薛今是:「!」
洗完澡原本就臉色發紅,這一下他更是變成了蝦子。
下意識就一拳給宴來朝腰側錘過去,誰料被抓住,拳頭包裹進對方手心。
頭髮上水還沒擦乾,下邊床單已經被浸濕,睡著特別難受。
薛今是半眯著眼睛和宴來朝對視,磨牙:「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