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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窩座皺緊了眉頭,糰子的力量竟然比他想像中還要大,而且黑色的火焰讓他感覺到疼痛,是那種足夠灼傷身體和靈魂的疼痛。
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斬斷,猗窩座無比慶幸自己是鬼不是人類,作為鬼的他手臂斬斷之後可以快速的生長出來。
鼬在斬斷了猗窩座的手臂之後輕巧的落在了地上,他看著手中的日輪刀,果然個頭的原因他使用富岡義勇的日輪刀非常的彆扭,如果可以呢話鼬更喜歡使用苦無。
同時因為不是常用的武器,天照的覆蓋也是時有時無。
五十秒。
猗窩座的拳頭速度更快了,他在一點點的發揮自己的極致,對於力量追求的極致。
猗窩座的速度再快,在寫輪眼中他的速度都可以用秒來計算,每一幀都讓鼬足夠找到破綻。
第二輪攻擊結束之後,猗窩座的眼睛還有四肢都在流血,他剛剛一直直面鼬的眼睛,那雙帶著奇怪花紋的眼睛讓他覺得深不見底。
四十秒。
在力量發揮到極致的時候,猗窩座仿佛感覺到有人在後面呼喊他的名字,是誰?
只可惜還沒等猗窩座想起來,鼬的攻擊再一次的展開。
鼬並不會呼吸法,但是作為天才,他的劍術已經出神入化,再加上天照和日輪刀合為一體……
猗窩座感覺到自己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被鼬輕鬆的化解了,這是除了鬼舞辻無慘之外第一次有人給他威脅,死亡的威脅。
猗窩座身體中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一定要快一點的殺了他。
他必須每一秒都盯緊鼬,生怕他手中出神入化的日輪刀會斬落自己的頭顱。
猗窩座強行的和鼬拉開了距離,他不能在輕視面前的豆丁。
幾輪交戰之後,猗窩座身上被黑色的火焰灼傷的傷口越來越多,同時他發現自己的傷口已經沒有辦法癒合。
「術式展開,終式·青銀亂殘光。」
猗窩座準備用必殺技來阻擋鼬,他的腳下再一次展開雪花的樣式,他召集了自己血鬼術產生的羅針,並且讓羅針以自身為中心聚集了起來。
而就在下一秒羅針瞬間向四周發射,羅針的速度快且威力巨大,輕鬆就擊毀了了鼬四周的大樹。
鼬的身後還有富岡義勇,鐵憨憨雖然太過於憨,但是還勉強算是合格的抱枕,鼬不能讓他就這樣死在猗窩座的血鬼術之下。
「須佐能乎。」
橙紅色巨大的手掌抓住了富岡義勇,幫他擋住了猗窩座的血鬼術。至於須佐能乎半開的鼬則找到了血鬼術的空隙,以小幅度的運動躲過了猗窩座的羅針。
飛揚的塵土遮擋住了猗窩座的視線,他不明白突然出現的強大到不像是人類的幼童,到底為何而戰。
追求力量的極限?還是保護與他看起來毫無關係的劍士?
鼬聽見了猗窩座的問題,他發現自己的動機被猗窩座想的十分的神聖,他為何而戰?
「我當然是為了能夠每天躺平當鹹魚而戰。」
鼬的聲音出現在了猗窩座的耳邊,日輪刀揮落斬斷了猗窩座的手臂,同時也再一次的逼近猗窩座的頸項。「躲開躲開……」猗窩座在心中是這樣提醒自己的。
他聽見了日輪刀割開自己皮膚的聲音,骨骼與日輪刀的碰撞也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在頭顱掉落的瞬間猗窩座伸手接住了自己的頭,然後強行的安放了回去。
鼬眉毛一挑,雖然猗窩座的動作匪夷所思,但是已經經歷過一次鬼突破界限的他並不覺得驚奇。
一分鐘的時間已經到了,鼬確定自己並沒有退步。
現在小孩子的遊戲時間結束,是時候送猗窩座去他必須前往的彼岸了。
完全體的須佐能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