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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姐姐都不好奇王爺送來了什麼嗎?&rdo;
白岸汀甚是沉得住氣,她看向門口正你來我往的家僕,微微蹙起眉頭。
&ldo;一會兒等點清了,拿來禮單一看,送來了什麼可不都一目了然?&rdo;
白岸芷癟了癟嘴,想來是覺得這樣無趣。不過一會兒子功夫她又恢復如初,趴在桌上支著腦袋,將白岸汀打量了一遍。
白岸汀被這樣直白的打量弄的渾身不自在,她伸出手輕輕戳了下眼前少女的額頭。
&ldo;看什麼呢,這樣出神?&rdo;
白岸芷回過神來有些含羞的低了頭,輕聲細語說:&ldo;姐姐長的可真好看,也難怪三王爺會動心。成了三王爺的側妃,又得王爺這樣的榮寵,可真好。&rdo;
白岸汀看著她一張小臉上寫滿了羨慕,不由得聯想起不好的事情,心頭一緊。頷首,白岸汀抓著白岸芷的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再抬眼時已經帶著笑意。
前世的種種跡象在今生還未發生,現在沒有發生,她白岸汀就不會再讓它發生。這一世,她無論如何也不想讓上輩子的悲劇重蹈覆轍!
兩姐妹在屋內說說笑笑半晌,這才有人來報,說是外頭的東西已經清點完收拾妥當了。白岸汀要來禮單‐‐紅紙黑字寫了厚厚一本摺子。
珍奇瑰寶,罕見物什,這一摺子上的東西無一不珍貴無比,連白岸汀都忍不住咋舌。她心裡知道,這樣的規制絕對是逾越了禮制不止一星半點兒的。
恍惚想起之前,在屋頂賞月那夜,自己同祁景書說的話,如今看著金玉滿盆不免有些唏噓。
&ldo;不知道左府千金的聘禮,會是什麼模樣?&rdo;白岸芷翻看著禮單,又是一陣驚嘆。她忽然想到什麼似的,隨口提了一句。
白岸汀也想到了左家那位,不免也好氣這左家千金拿到的東西,是否一樣。雖然出於私心還是希望自己有獨一份的殊榮。可若祁景書當真如此厚此薄彼,恐怕將來的麻煩是免不了的了。
白府小姐收到的聘禮規制,不消一會兒就傳進了左府。左思容正在銅鏡前梳妝打扮,看禮單時原有的喜悅與得意早不復。
原本她見物什比禮制要豐富時,那叫一個得意,趾高氣昂。可和白府那邊的盛況相比,左思容簡直有些灰頭土臉的。當她聽說,白岸汀那一份是祁景書親自備下的,差點沒氣的將報信人的腦袋擰下來。
左思容哪裡受過這樣的苛待?她是丞相千金,自出生時便是口含著金湯匙的。雖然不是公主,但也絕對稱得上是金枝玉葉。養在閨閣之中,不論是什麼都是享受最好的規制,長這麼大就不曾受過半點委屈。
祁景書如此之舉給足了白岸汀面子,也將同為側妃的左思容弄得面上無光。即便是件不大不小的事,也足以成為民間飯飽茶足後的笑談。
左思容氣的不行,正描眉,將眉黛摔在地上碎的不成樣。丫鬟們嚇得花容失色,倒吸氣紛紛噤聲。
&ldo;白岸汀!&rdo;
左思容幾乎是從牙縫裡將這幾個字擠出來的,每一個字眼都念的咬牙切齒。若是此刻白岸汀在她眼前,她保不准就能衝上去生撕活剝了她。
&ldo;她算是個什麼東西,敢在我的面前動手腳!&rdo;
左思容氣的臉色分外難看,原本給她梳妝的侍女眼珠轉了個圈,主動湊上前安撫。
&ldo;小姐息怒,白家的那位算得了什麼,哪兒只值得您這樣動怒?&rdo;
左思容看著自己碎裂的眉黛,稍稍平靜了幾分。順著桌沿坐下來,一巴掌拍在梳妝檯面,震的金銀首飾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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