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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嫡女千金才能做的出來,真是為人不齒。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裡想必更清楚,你就不怕報應嗎?夜深人靜的時候,你能睡的安穩嗎?你是真的沒有良心,還是天生的就是這麼歹毒?&rdo;
強壓著心中的怒氣,白岸汀在身旁婢女的攙扶下將這些話說出。
此時天色冷硬的像是鐵塊,空氣中瀰漫著一層霧氣。周遭格外安靜,一字一句驚了所有人的心。
正可謂最冷不過人心。
左思容見白岸汀目光堅定,知她斷不會再做退讓,心裡又是氣惱,她惱羞成怒,被白岸汀打過的那半邊臉腫得,且是火辣辣的疼。
氣急的左思容破口大罵了起來,那些不乾不淨的話從她口裡說出來,讓所有在場的人都感到心驚。
&ldo;白岸汀你這個賤人,你在白府的時候就不老實,害自己的姨娘,你這種人真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暗香閣里的都比你乾淨,你這個賤人,我好恨……&rdo;左思容一時氣急。把自己暗中調查白岸汀的那些事都抖了出來,一時口不擇言,顧不上體面,髮釵在她慌亂的時候也掉了一支,一縷髮絲散落下來,隨著她的動作在她的額前來回擺動。
白岸汀眸色暗沉,眼裡無一絲溫度,就連握成拳頭的雙手也是冰的可怕。她一身素白的衣衫立於風中,看起來弱不禁風。再加上她原本就長的清秀,隱約間看去就比左思容少了幾分氣勢。
可是,縱是看起來柔弱的白岸汀在此時也讓人覺得氣場強大,她鬆開婢女的手,走到正中間,每一步都走的有力,面上更無半分的不安。殘害自己的姨娘?呵呵……哪一次不是受人欺辱在先。
白岸汀盯著左思容,厲聲說道:&ldo;一派胡言,信口雌黃!原來相府的嫡女說出的話也可以這麼不堪。我白府小門小戶的聽著都難以入耳,七出之過,僅僅是這些嗎?首先,你可以去白府問個究竟,我那姨娘究竟如何?你敢說你昨晚做了什麼事嗎?你敢說你嫁入王府以來你都做了些什麼嗎?你這麼做,丟的不是王府的臉面,也不是王爺的臉面。真正丟臉是你左思容自己,是你相府。&rdo;
所有的人都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白岸汀神色淡定,無一絲慌亂,還是那個端莊賢淑的左側妃,讓人不禁去想一個寒門小戶出身的女子,怎能有如此強大的氣場,直壓的左思容一句話也說不出。
自己做過的事一旦被說穿了,就是再怎麼掩飾也是難免會露出馬腳。白岸汀的話,無孔不入,無處不在,直直烙入她的心。左思容不禁神色慌亂,當下失了神色,伸出手就想去打白岸汀。
一瞬間,所有的人都看向他們二人。
左思容的貼身婢女額上冒出了一層細汗,這可如何是好?
竟是沒玩沒了了。
左思容的手剛伸出去,那力度看起來也是大的驚人。突然一個身影疾步走向她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一時動彈不得,直到看清了來人的面容,她就像一隻泄了氣的球一樣失了氣勢。
祁景書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這裡,看到圍了一群人,心下料到必是出了什麼事。
長風暗示他要不要過去看看,他點了點頭,示意長風噤聲,原是想這件事早些過去。
自己隻身一人悄悄走了過來,才看到眼前這一幕。對左思容的厭惡又上升了一個台階,這個女人,真是無可救藥了。
祁景書何時見過這樣的左思容,不禁長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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