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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暴室出來,卻被攔在了殿門口,祁景書一個人倒還好,但帶著個白岸汀想要強行突破就有些難了,她跪了這麼久,腿腳顯然不太好用,走路都需得祁景書扶著,皇后便看不下去了,白岸汀以為她自己是誰,還要祁景書這般伺候著?
招手讓宮女上前將人接了過來,祁景書不同意就是不撒手,皇后又怒道:&ldo;這人你都讓你帶出了,還不許她坐會兒?&rdo;
祁景書無法,看來即使他這麼一鬧,皇后卻還是不願放人,今日之事真是麻煩了。
四下尷尬的坐了這麼一會兒,無人搭話,就聽殿外有人喊道:&ldo;皇上駕到。&rdo;
皇后和祁景書皆起身要迎接,白岸汀也掙扎著要起身,這下卻沒有宮女來扶她,結結實實的跌落在地上,祁景書餘光一直看著她,正要轉身去扶皇上就踏步進來了,他也無法只好恭敬的行禮。
白岸汀索性不起身了,直接跪在地上行了大禮,事情的來龍去脈,皇上在路上已經聽人說了,他向來寵愛祁景書,大大小小的事,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絕對不會睜兩隻眼,由著他鬧去,就說這次迎娶白岸汀之事,他也沒多說什麼,但現在他觸犯的可是皇后,就是尋常人家,被孩子這般以下犯上已是大不敬,何況他與皇后更不是尋常人家的父母。
皇后都派人來請他了,想來是拿祁景書沒轍搬救兵來了,皇上有些頭大,想了一路都沒想出好法子,祈禱著自己到時祁景書已經帶著白岸汀走了,可眼下這二人都好好的待在皇后宮裡,這不是給他出難題嗎?
傷及皇后顏面的事他可就沒辦法再裝看不見了,這孩子這次得讓他長長記性了,省得他日後繼續胡鬧。
&ldo;皇上你來得正好,快來替臣妾評評理。&rdo;皇上這邊正為難著呢,皇后已經湊上來發難,皇上只好假模假樣的問道:&ldo;發生什麼事了?&rdo;
其實他比誰都清楚發生了什麼,再抬眼去看祁景書卻是面無愧色,在徵得自己的同意後,已經倒向了白岸汀那邊,親自將人扶到椅上坐好,他忍不住搖頭,他這麼伺候的卻不是自己的父母,難怪皇后會這般生氣。
&ldo;臣妾不過是閒得有些煩悶,想留岸汀在宮裡陪陪臣妾,景書這孩子就跑來說臣妾有意刁難,要帶岸汀回去,為人父母的,哪有刁難子女之說,景書偏是不信,還衝臣妾大呼小叫,你瞧瞧,這宮裡的人可都瞧見的。&rdo;說著一一指向了一旁的宮女,被點到名的急忙點頭,生怕點得晚了,惹得皇后生氣。
&ldo;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臣妾寒心啊。&rdo;
這傷心倒不是演的,是真寒心了,祁景書被皇后說得有些愧色,他剛剛是有些衝動了,不過不問青紅皂白便處罰人,皇后也同樣是有過錯。
皇上將目光轉向了祁景書嚴厲的問道:&ldo;真有此事?&rdo;
祁景書不言語,便是默認。
看了今日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白岸汀走了,不然這傳出去,皇后的臉面何顧?皇上一排桌子,吹眉瞪眼道:&ldo;混帳東西!&rdo;
白岸汀悄悄拍了拍他的手背,祁景書也會意,連忙跪倒在皇上皇后跟前,&ldo;兒臣知錯了,請父皇母后息怒。&rdo;
皇后的臉色終於是緩和了些,白岸汀悄悄鬆了口氣,今天她是走不了,祁景書卻不能跟她一樣被困住,他還有公務要做。
&ldo;既然知錯,那你就先行回去,你母后說想讓岸汀陪陪她,就留在宮裡陪陪你母后,男子漢大丈夫,難不成離了媳婦兒就不能自己活了,何況你府上不是還有一位側妃嗎?&rdo;既然祁景書肯認錯那這事也就好辦了,總比就此僵著的好。
祁景書看了看白岸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