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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青選擇了帶著傷員插隊。
守城的將他們攔下,看了一眼平板車上的步龐,驚訝的問:&ldo;這小伙兒出什麼事兒了?怎麼傷得這麼重?&rdo;
班青咳嗽一聲,嚴肅的拿出了皇宮侍衛的腰牌:&ldo;看清楚這個牌子了嗎?&rdo;
班青用盡畢生演技,繃住了臉上五官,擺出一副相當高姿態的模樣:&ldo;此事事屬機密,我需要即刻入城。&rdo;
皇宮裡的人做事,他們城守是沒有資格過問的,那守衛看他氣焰不同尋常,心裡先信了幾分,說話更是客氣:&ldo;您的身份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您拉的這個人……我得稍微看一下。&rdo;
班青心裡還是緊張,鼻尖冒了點汗,他臉色不善的問:&ldo;怎麼?&rdo;
城守指了指牆上掛的通緝犯:&ldo;最近我們元港城在抓這個人,查得特別緊,您也通融通融。&rdo;
班青眯著眼,看著那懸賞上的通緝犯,逐字念道:&ldo;……房鄔?&rdo;
城守又檢查了班青的侍衛腰牌:&ldo;可不就是房鄔?成了,大人您這邊請,不耽誤您做事了。&rdo;
班青回頭看時,仲聆也順利完成了插隊。
仲聆一路走過來,就收穫了一路的視線,他走到隊伍前面,找了個看著他眼睛都直了的男人,和他說了幾句話,就順利插隊到了非常靠前的位置。
班青佩服之餘,心情有點複雜,覺得自己頭上感覺怪怪的,心煩意亂的抓了一把他的短毛。
城守正在低頭檢查下一個人的戶籍文牒,提著燈籠照了照那人的臉,又比對了牆上房鄔的畫像,不由得罵道:&ldo;這姓房的,多少年了還在外面蹦躂,怎麼就一直沒人抓到?&rdo;
被檢查的那個人立刻投其所好道:&ldo;房圖亂臣賊子,勾結關外胡賊禍害百姓,兒子房鄔也不是好東西,早該抓了砍了,為民除害!&rdo;
有人出聲附和。
仲聆靜靜的站在人堆里,一句話都沒說。
他閉了一下眼,很快又睜開,神色如常的攏了攏頭髮,看上去沒有任何不妥。
那一刻,站在城內的班青,卻目不轉睛的看著幾步之外的仲聆。
他覺得似乎有什麼稍縱即逝的東西,就在他面前,被他眼睜睜的錯過了。
仲聆拿出了自己的戶籍文牒,到城守面前時,為了配合自己的女子身份,他說話的聲音又低又柔。
班青沒有等多久,仲聆非常順利的過關了。
兩人默契的保持距離,等到了城守看不見的地方,班青才對他說:&ldo;蘭善堂從這邊走。&rdo;
仲聆點了點頭。
&ldo;其實他們說的不對。&rdo;
街上燈火通明,班青站在巷子裡,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話。
他拉著小平板車,專注的看著眼前的路:&ldo;我還小的時候,我們村來了胡寇。我在家裡的菜窖里躲了好多天,是親眼見到房圖將軍領兵過來,才把他們打跑的。&rdo;
仲聆愣了一下。
&ldo;我想說,公道自在人心。&rdo;
班青看著他,坦坦蕩蕩道:&ldo;十年後,人們會怎麼說?百年後,留在史書上的記載又是怎樣的?今日被強行歪曲的事實,總會有重新見光的那天。到那個時候,一切真相都將公布與眾。&rdo;
仲聆在原地默默站了片刻,才重新跟上班青的腳步。
仲聆:&ldo;你說得對。&rdo;
班青回頭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