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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仲聆來了村里,班青最明顯的感受就是,他的生活質量得到了直線上升。
仲聆做飯喜歡琢磨,他不像胖丫那樣需要趕時間,做出許多弟兄們吃的大鍋飯。
他求質不求量,在村子裡的生活悠閒,時間多的話,就能弄出不少花樣。
十天功夫,班青的臉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圓了一圈。
仲聆對班青的口味也有了個了解:&ldo;咱們回去的路上,隨便在林子裡抓點什麼,做你的晚餐。&rdo;
班青頓時精神一振,取下自己背後箭簍里的箭,捏了一隻搭在弓弦上。
班青躍躍欲試:&ldo;要是能射中一隻狍子,今天晚上我們就有肉吃啦。&rdo;
仲聆由著他去。
這幾日出行,他每天穿的都是男裝,眉毛也不再修整,已不是原先女子柳葉眉的模樣。被刮掉的眉毛重新長出,恢復了他原本英氣的眉形。
他頭髮也束著,不再隨意的披在肩上,村子裡的人偶爾見他,都會有一點疑惑的樣子。
但是,班青就是有&ldo;不看不看我不看&rdo;的本事,完全無視了仲聆的暗示。
至今他仍堅定的認為,仲聆是為了出行方便而穿男裝的女孩子。
雖說先入為主的印象深刻,但是他不再使用偽聲後,他聲音並不娘啊,怎麼班青就一點都不懷疑呢?
仲聆第一次感到心塞。
他想,他是不是不該給班青做飯了?在小土匪的心裡頭,做飯是不是都是女人幹的活?
班青拉開弓瞄準遠處,樹後面有動靜。
&ldo;是狍子,是狍子,是狍子。&rdo;班青小聲的嘀咕著:&ldo;狍子肉著最好吃了。
看著班青認真祈禱是狍子的臉,仲聆無奈的想,還是算了。
這小土匪年紀不大,現在還能再長長身體,吃得好了,說不定還能如他所願,再長點個子。
他要是不給班青做飯,那班青自己上的話,憑他的廚藝,他倆肯定會一起倒霉了。
如班青所願,樹後鑽出一隻狍子。
箭離弦,狍子應聲而倒。
班青喜滋滋的拖著那隻狍子,跟仲聆回村了。
他們這一來一回,就是一天的時間。
傍晚時分,仲聆在廚房裡準備做飯,班青正坐在院子裡收拾狍子。
班青心裡頭賊美。
有了娘子就是不一樣啊,吃香喝辣不說,穿什麼衣服都有媳婦打點,日子過得瞬間有滋有味。
他低頭看著手裡的狍子,更是開心。
就在班青心裡頭想著今天這狍子是紅燒還是醬燉的時候,他久違的小夥伴計夫子回來了。
仲聆和班青在山裡頭認了十天的路,計夫子就從村子裡消失了十天。
仲聆早就注意到計夫子不見了,可是令他意外的是,這十天裡,他居然沒能問出來計夫子到底去了哪兒。
問班青,班青一臉嫌棄,總是懶得管他是死是活的樣子。問多了,還有點吃醋的模樣,仲聆就不問了。
這十天裡,胖丫給他送了兩回豬手花生紅棗湯。
仲聆每次喝的時候,村里都有路過的小姑娘,對他表示十分羨慕,還有幾個也想管胖丫也討一點來喝。
但是胖丫傲氣的很,等閒的小姑娘來求,她都不給。
仲聆覺得這湯很好喝,一定是胖丫煲湯的手藝好,所以姑娘們才眼饞,也想討來喝的。
仲聆一邊喝湯,一邊和胖丫閒聊的時候,也問起過計夫子的下落。
可是胖丫顧左右而言他,關於計夫子去了哪裡,她是一點口風都沒露。
但這村子就這麼大,少了個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