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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中間有千年的時光。
那是永遠無法跨越的銀河。
這多虐啊。
他家姐真不愧是畫漫畫的,一面牆就通過三幅畫,就畫完了整個故事。
陸月看看郝城,再看看畫,好不理解的問,「虐嗎?」
郝城:「姐,你說呢?」
陸月微微一笑:「就這樣吧,已經沒有空間畫了。」
郝城:「!!!」
姐,你的良心呢?
你看著牆壁上最後一幕,將軍拔劍跪地落淚,佳人心死如灰,不內疚嗎?
還有,你為什麼要把人物畫得這麼美型,場景畫的如此唯美,要把他們的愛情畫得如此有代入感,你這不是逼瘋看這面牆的人嗎?
這時周源買飯回來了。
陸月端起一個的飯盒,放到郝城手上,「你也辛苦了,吃飯。」
郝城:「……」他不想吃飯,他現在想衝過去把那面牆上的時空撕出一條裂縫,讓將軍和佳人重新相擁。
周源也拿了一盒,一邊吃一邊看向那面牆,將軍英武剛毅,佳人柔情似水,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看向彼此的眼神中,一眼萬年,不過如此。
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他們的結局如此悲劇?
就像是命中注定的結局。
到了那一刻,那位百戰百勝的將軍第一次無力的單膝跪在地上,鐵漢落淚,心死如灰,佳人伸出手,想撫摸他安慰他做不到,她只能滿臉淚水的就這麼伸著手。
那黑色的鎧甲上有刀鋒,有血跡,有戰場留下的千錘百鍊。
那把劍,在冰冷的月色下泛著冷冽的光芒。
上面的印紋仿佛一個古老的詛咒。
佳人身上的唐裝卻是繁複美麗,明亮艷麗,如那名動天下的牡丹,襯著長安的繁華。
兩個完全不同世界的強烈反差。
難怪兩個人能相互吸引。
周源感覺被虐的肝疼,他猛的扭頭,看向陸月,「月月。」
陸月放下手裡的小雞腿,「哥,怎麼了?」
「月月,你太過分了。」
周源指著畫質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對他們?」
陸月:「……」
這不就是一個故事一幅畫嗎?
為什麼弄的她好像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郝城大概是看出陸月的疑惑了,湊過來小聲說了一句,「主要是畫的太細節,太有代入感了。」
陸月:「……」
租約一到,陸姑姑和陸姑父就從原來的包子鋪整理好東西搬過來,繼續裝修店面,等一切弄好,選定飯館名字的時候又犯了難。
陸月想起姜爺爺以前說過自己開的店叫洪旺徳,後來這個名字註銷了,斷了傳承至今是他的一個遺憾於是向陸姑姑和陸姑夫提議了這個名字。
陸姑姑陸姑父一聽立刻同意了,又紅又旺,還有德行,多好的名字啊。
獲得了陸姑姑,陸姑夫的同意,又去空間徵求姜爺爺的意見後,聯繫了姜爺爺的兒子女兒詢問,因為對姜奶奶的照顧,陸月藉口是從姜奶奶那裡聽說的洪旺徳三個字,兩個人感慨了一番,也樂見洪旺徳三個字重出江湖。
得到了雙方的同意,陸月飛快的聯繫店家定製招牌。
包子鋪退了,陸姑姑去找房東要轉讓費。
房東手裡拿著一杯泡好的普洱,一邊喝著一邊看人打撲克,頭也不抬的說:「轉讓費啊,按規矩,找到下一任租客,讓他給你。」
這邊的規矩就這樣,陸姑姑也沒辦法,只能算了。
但是房東的名聲臭了,好多人都不願意租他房子,沒人租,這幾萬的轉讓費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