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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淡淡的血腥味沒有散去,雖然不記得有傷到了他,但簡流還是焦急的沖了出去。
在古堡裡面到處尋找,卻只得到雲子鴉並沒有出門的消息。
赤、裸著上半身的簡墨,不知道這樣的他,給堡里的人帶了怎樣的震撼。
眾人看見一向冷靜的簡墨,露出這般神情,還有那身上不好言說的指甲印,頓時都悟了,一臉八卦地猜測著發生了什麼。
而推開門,打扮的光鮮亮麗的簡流,正準備約著鷂鷂一去吃早飯,就看見自家弟弟這副模樣的亂竄。
要不是他攔著,這都要衝進自己&ldo;老婆&rdo;的房間裡了。
額上的神經直蹦躂的簡流,皺著眉,&ldo;阿墨,大清早的穿成這樣,成何體統,還不給我回去換了。&rdo;
看著攔路虎一樣的簡流,簡墨也冷靜下來,他剛剛是被混亂的記憶攪亂了心緒,如果子鴉真的有事兒,現在應該還在床上,不可能下的來。
二話沒說,轉身回去,準備再仔細找找,記憶里好像是有某隻倉鼠一閃而過的身影。
看著弟弟悶不吭聲地就要走,簡流也有些心寒,自己這個當哥哥居然連聲好都沒落下,
可惜簡墨完全無法感應到他的心聲,一心只想找到那個人。
而一打開門,就見門外多了座哀怨雕像的雲子鷂,也有些無語,在想著是不是要把門關回來。
她有的時候,真的覺得簡流這人表演欲太強,也不知道是不是人格分裂。
在外人面前都很正常,儒雅君子、貴族少爺,偏偏自己總能看見他發蠢的時候。
就像他變成龍的時候,其餘人都覺著高貴神武,她卻覺得他就像個包不住口水的二哈,尾巴搖個不停,儘管他不吐口水。
返回房間的簡墨,屏住呼吸,身上的鱗片漸漸冒出,眼睛也變成了豎瞳的模樣,終於,在某個高處,他看到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凸起物。
冰冷的物件上,有個溫暖的小東西,身上的毛閃著隱蔽的銀光。
小心把雲子鴉捧下來,看見他身上已經乾涸的血漬,還沒來得及心疼,就看見那小鼻子上塞得那兩坨。
也許鼻子被堵住的原因,雲子鴉不得不張開嘴喘氣,有的時候還拿爪子撓那附近的血痂。
見此,簡墨小心地幫他把紙坨坨取出來,看了一下,雲子鴉確實已經停止流鼻血了,這才放心下來。
或許是呼吸一下順暢了,雲子鴉舒服地嘆了口氣,整個鼠身,就像化掉的奶油一樣,攤開在簡墨的掌心,變成了鼠餅。
簡墨輕輕地戳了一下他的小肚子,手指立馬就被團起來的爪子,抱住。
看見穩穩吊在自己手指上的小東西,簡墨笑了,這一幕恰好被剛睜眼的雲子鴉看見。
那明媚的笑容是自己從未見過的,畢竟,以前簡墨的笑,都像是要繃著什麼人設一樣,有點兒傲嬌。
當然,對於雲子鴉這種段數低的,又經歷了昨夜的刺激,這一睜眼就看見這樣場景是受不了的,才止住的鼻血,又&ldo;噗&rdo;的噴湧出來。
這下子,簡墨笑的更加開心了,都笑出聲了。
臉上的表情是明朗的,不過手上,還是慌忙幫他止住。
可惜手上捏的那個紙坨,被子鴉果斷揮爪拒絕了。
對於這個體型的他來說,那個紙比他頭都要大了。
不過,也許是這個樣子,能給他帶來安全感,雲子鴉決定就以這種形態,和簡墨討論昨晚的事兒。
所以,若現在有人推門進來,就會看見一人一鼠,坐在床上,特別嚴肅地看著對方。
在得了簡墨的道歉和保證之後,雲子鴉也不矯情的指揮簡墨,帶著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