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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难对付。
赵益清这家伙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安排了整件事,却不晓得压根没瞒过自家人的火眼金睛。
现在整个赵家,大概就历书凝还被蒙在鼓里了吧。
坦白说,这哪里是他说漏了嘴,根本赵益芳就是上门兴师问罪的。
但历书凝根本不明就里,听到徐隐的话顿时花容失色,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更是不敢去看赵益芳的脸色。
虽然心里气苦委屈,可家丑不能外扬,她实在是做不到对着赵益芳能够心平气和。
可是赵益芳并没给她逃避的机会。
“书凝,你太让我失望了,益清做出这个决定已经够愚蠢,你怎么还替他藏着掖着?你以为我们是他的父母兄长就能看着你受委屈?书凝,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当做是家人?”赵益芳的声音很大,怒气更大,可是这样的怒火,却让历书凝感动不已,她扑入赵益芳的怀抱,潸然泪下。
这一刻,她真心的把这个男人当做是自己的哥哥一样。
徐隐摇了摇头,他习惯了自己这位老同学的冷静淡然,一大早被人拎出来教训了一顿已觉头痛,现在看到人家这里上演天伦,更觉得匪夷所思。
这哪里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冷静的赵益芳?
苦笑一声,徐隐站起来悄悄地退了出去,在门口点了一支烟。他真该一会儿去问赵益芳要求精神损失费,看他最近被他们家给折腾的!以后能不能拜托他们关起门来解决家务事,不要让他这个外人什么都看见?
正这么想着,徐隐吐了个眼圈,一抬眼,看到一个风姿卓越的女人款款走来,头忍不住更痛了。
一触即发01
“阿琳,稀客哟!”头虽痛,可该拦的驾还得拦,虽说人家才是一家人,但女人大多小心眼,若这个时候让何琳进去,看到自己一向冷静的老公抱着别的女人温柔安慰,肯定要出事,哪怕这个女人是她小叔子的老婆也一样,于是徐隐一边心里嘀咕着误交损友,一边迅速整理出一张笑脸来面对何琳,“怎么有空过来吃饭?听益芳说你最近有望高升,忙的不可开交呀。”
徐隐不动声色的稍稍移动到门缝处,同时稍微提高了声音,提醒老友太座大人驾到。
“都快过年了总得歇歇,再说女人嘛,事业要紧,老公也同样要紧呀。”何琳和徐隐也算老熟人了,听他打趣自己,也不介意,最主要是她压根不曾想过要去提防这个公认的好好先生,于是便停下了脚步打起了哈哈,“今天上午开完会就没什么事了,难得有空我来找益芳吃顿饭,听说他来你这儿了,怎么,不打扰吧?”尽管眼角略有疲惫之色,在朋友面前,何琳仍然显得落落大方。
虽然,此时她心里早就翻腾得一塌糊涂,表面上的太平粉饰的让人根本看不出什么。
其实何琳这会儿有点紧张,最近局里人事变动很大,局长进了省委,而副局长接替了局长的职务,副局这个职位就空出来了,省里的意思是想让局里搞竞聘,一来显得公正公开,而来也提拔下年轻人,何琳的资历虽然稍嫌不足,但她年轻敢拼、又有背景,上头对她也一向看好,这次的机会虽然不明着说,但对她极为有利。
何琳自己也当然瞄准了这个位置,这对她来说可是个好机会,竞聘成功至少少奋斗五年,在官场里混,本来看的就是谁的官帽更大,位高一级压死人——这可绝对不是开玩笑的事儿。
为这,她最近一心扑在了工作上,和赵益芳的关系由开始的相敬如宾到现在几乎见不到人影,她也终于有了危机意识。
年初身体检查,结果不大好,医生、娘家还有益芳都劝她要孩子,她也犹豫过。女人嘛,三十几岁了,虽然再晚几年生也没什么,但身体条件各方面都让她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她也不见的不害怕。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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