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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說話嗎?&rdo;他一邊問，一邊喘著粗氣，沮喪地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變得多麼糟糕。

那裡還是沒有回答。

&ldo;把一具屍體搬到這上面肯定很費勁。&rdo;

&ldo;我一直堅持鍛鍊，莫爾斯先生。&rdo;

&ldo;不過很遺憾梯子塌了。你本來可以把兩具屍體都藏在地窖里的，不是嗎?&rdo;

&ldo;很好，很好!我們都很有觀察力!&rdo;

&ldo;你為什麼要殺死那個男孩?&rdo;莫爾斯問道。

但是即便那裡有回答，猛地刮來的一陣風也會截斷這些話，然後吹散殆盡。

莫爾斯很清楚，那個男人沒有藏在塔樓的門後面，莫爾斯向前走了一步，看到他站在塔樓的北牆那裡，面對著莫爾斯，兩人之間相隔三十英尺左右，那個人站的地方有一條窄溝，把塔樓的邊緣和中間的高台分隔開來。莫爾斯暈頭轉向，發現風向標非常大，有一兩秒鐘，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很快從一場噩夢裡醒來。

&ldo;下來吧。我們不能在這裡說話。來吧。&rdo;

莫爾斯的語氣和藹而有說服力。他終於知道了全部真相，而他剩下的責任就是把這個人安全地帶下來。&ldo;來吧。下來。我們一會兒再說。&rdo;莫爾斯爬上最後一級台階，感到大風撕扯著自己稀疏的頭髮。

&ldo;我們就現在說，莫爾斯先生，否則永遠也不會說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rdo;那個男人一躍而起，坐在兩個垛口的中間的牆墩上，兩隻腳在塔樓的地面上鬆弛地懸吊著。

&ldo;別做傻事!&rdo;莫爾斯大聲喊道，聲音里透出突然的恐慌，&ldo;那樣不能解決問題。那不是你結束的方式。不管你是什麼人，但你不是一個懦夫。&rdo;

最後這個詞好像撥動了琴弦，仍然可以和前一次調音的某種旋律產生共鳴，這個男人輕快地跳了下來，現在他的話音非常堅定。&ldo;你說得沒錯，莫爾斯先生。那樣坐著確實很危險，特別是在大風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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