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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辦法,&rdo;季夏聳了聳肩攤手,&ldo;誰讓我太渺小了呢,估計易家人根本就沒將我放在眼裡。&rdo;
&ldo;您還真沒說錯。&rdo;夏明點點頭贊同季夏的話,&ldo;據我說知,儘管那日跟易夫人去學校找茬的保鏢都說是您出的手,但易軍他們根本沒信,固執己見的認定是徐集打的人,揚言要讓徐集好看呢。&rdo;
或許並不是固執己見,只是覺得比起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還是利用這件事把徐集給拉下馬比較划算。是以易軍在意的根本不是到底是誰打的人,而是打人的就是徐集這件事。
只可惜易軍這次是看走眼了,他估計算死都想不到他沒放在眼裡的小子竟會是陛下的心上人,以陛下這種幫親不幫理的人來說,別說這事本就是帝後大人占理了,就算不是,陛下也肯定只會站在帝後大人這邊的,易家人的算盤從一開始就已經落空了。
&ldo;腦子被捧殺了啊。&rdo;似嘆非嘆的說了這麼一句後,季夏揚了揚下巴示意高粱,&ldo;既然易家人那麼勞師動眾的過來,不請進來似乎太不近人情了。高總管,你請人進來吧。&rdo;
高粱在季夏和夏明說話期間一直帶著良好的情緒一聲沒吭,安安靜靜的垂首等待著,現在季夏的命令下來後,他也沒有絲毫猶豫就領命下去了,甚至在領命前都沒先去詢問陛下的意思。因為高總管知道,以前還沒帝後大人時,宮內就是陛下說一不二,現在陛下有了帝後,陛下仍舊說一不二,但說的那個一卻從來都是跟著帝後走的。所以,當帝後大人越過陛下直接下令時,他只要聽從就可以了,千萬別質疑,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很快,高粱就帶著易家祖孫三人進來了,三人一開始並未看到季夏,直到低著頭問安後抬起,祖孫三人才看到了大咧咧的坐在陛下身旁的季夏,頓時三人臉色就變了。尤其是其中和季夏牽扯最深的易陽,他看著季夏的目光就跟看見殺父仇人一般,帶著明晃晃的殺氣和惡意‐‐這個人傷害他的愛人、弟弟、母親,怎麼還敢好端端的活在世上?!
下一秒,易陽突的胸口一陣劇痛,撕心裂肺般的讓他的臉色幾近透明,咽喉間頓時就泛起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他用盡了所有的自制力才將這股血腥味給咽了下去,不至於讓自己人前失態。他知道這是陛下在無聲告誡他,但易陽卻硬是梗著脖子瞪著季夏沒有半分閃避:就算是陛下也不能隨意改變他的想法!
易陽到底還是太年輕了,再加上從小到大一路順風順水,周圍對他的評價都是高度讚賞,使得他年輕氣盛的有點不知天高地厚,竟連到了陛下面前都帶著幾分傲氣,不知收斂。
壞了!
在察覺到易陽的惡意剎那,易軍和易輝就內心咯噔一聲同時浮現了這兩個字,被迷之自信堵塞的腦子也終於清醒了一點:他們不比易陽,剛晉升少將之位還沒和這位陛下打多少交道,十年前也因為太年輕而沒經歷那次皇室動亂,不知這位陛下的可怕。當時他們可是親眼看著這位陛下由死到生進階成功,然後以一人之力將他的兄弟齊集的叛軍屠殺殆盡的。那一天,仿佛連天空都被染上了血色,京都的空氣中腥氣瀰漫,久久不散。
&ldo;陛下,屬下孫兒年輕氣盛不懂掩飾以至於御前失禮,還請陛下贖罪。&rdo;易軍先是將易陽的錯誤攬下,對著陛下的方向行了個禮,但隨即,卻似不經意的將目光轉到了季夏身上,一臉義正言辭的開口,&ldo;不知這位小少爺是哪家的?看著就覺秀外慧中靈氣十足,只是到底還是太年輕了不知禮數,縱使陛下寬容,你也不該和陛下平起平坐,可知這是大不敬,是人人得而誅之的死罪?&rdo;
一番話直接將易陽對季夏的惡意推到了季夏不知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