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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怒火，扭頭瞥向亦是一臉陰沉的元灝，怒道：&ldo;世子爺憑什麼罰我身邊的婢女下人，莫不是犯了癲症！&rdo;

元灝大怒道：&ldo;你還有臉說‐‐&rdo;他就著廊下的燈籠亮光已然看清了素娥面上的惱恨，心中早是大怒至極，待要質問，究竟還殘存一點理智，朝元楓等人抬聲厲喝道：&ldo;都出去！&rdo;

元楓猶豫片刻，終究不敢發問，埋頭出去了，另幾個楚王府的小廝丫鬟更是慌不迭地溜了。也冒雨退出。唯獨紫蘇四人仍一聲不吭地等在外頭，瞧著屋內的情形。

此時的雨勢其實已經小了許多，但因著素娥只穿了薄衫，還是冷得哆嗦了一下。

元灝見素娥連寢衣都未換，身上的小衣鄒巴巴，如瀑青絲傾瀉在肩，襯得她顯出種弱不禁風的嬌弱來。她的小臉更被凍得素白素白，讓人不由心疼……

元灝步伐微動，待要上前詢問一聲，卻對上素娥毫不掩飾的厭惡目光：&ldo;敢問世子爺究竟有何要事要深夜前來，你我雖互相憎惡，但終究有男女之別，若讓外人知道傳出蜚語流言，我豈不百口莫辯！&rdo;

元灝聞言，霎時間立住腳步，悶了一晚上的火氣終於迸發出來：&ldo;百口莫辯？你若畏懼流言蜚語，就不該外宿！&rdo;他轉過身去，重重踢翻那張八仙桌，只聽&ldo;砰&rdo;地一聲，那桌子連著燭台都被掀翻在地。

素娥又驚又怒又心疼。待要出口讓他賠桌子和燭台的錢，卻聽元灝喘著粗氣道：&ldo;你更不該讓外男進這個別院來！&rdo;他頓了頓，切齒沉聲道：&ldo;蕭繹究竟哪點對不起你，你要偷男人養漢子！&rdo;

素娥陡然一驚。瞧見他握緊了拳，言語間竟是再沒有過的陰沉冷厲：&ldo;別當我是傻子來糊弄，孤親眼瞧見了有男人進了這院子‐‐&rdo;

素娥飛速地在心中盤算起來。明白元灝這是在河塘邊看見自己和紫蘇等人出船上岸了。她欲要說是她自己回來，又無法解釋去了哪裡；欲要說無人曾進別院，可回來時遇上的那畫舫怕就是他元灝的，他多半看了個清楚……

素娥口中一干，心中發惱，欲要說幾句狠話攪渾水直接趕他出去，卻見得元灝毫無預警地伸出手臂鉗住了她的腰肢，她還沒反應過來，人竟倒著懸空被元灝一把掛上了肩，扛著就送到了床上。

第二十回 兩相對窺知真相

素娥幾乎像條面袋似的被他從肩上給甩到床上的。

雖然床上鋪著軟衾她並沒摔痛，但趴著的模樣卻有些狼狽，而且受了點驚。素娥爬起來扭頭時，就看到元灝雙腿分立地站在床前，抬手解他的腰帶。

&ldo;你太放肆了！&rdo;素娥臉色刷地白了，立刻從床上下去。但是元灝已經扯掉他自己的衣襟，將她一把推了回去，接著他精壯的身軀就壓了下來，將素娥壓在他的身下。

&ldo;你要做什麼？放開我！&rdo;素娥氣的身子都有些抖，兩手拼命推捶他的肩膀。

元灝吻住她的嘴，素娥緊緊咬著牙關。元灝便離開了她的唇，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這是一張能令天底下所有男人都為之瘋狂的臉，像是被天地的靈氣所孕育，纖毫之間，毫無瑕疵。蕭繹和赫連瑾對她的美貌，皆無法抵擋。可她仍不滿足。

元灝粗喘著聲音卻是異常地冷淡，&ldo;要做什麼，公主不是應該很清楚嗎？&rdo;

手一把扯開她的衣襟，低頭下來，口手齊在她宛若凝脂的溫暖胸脯上施虐。素娥徒勞無功地用力推著他，忿然地責問他，&ldo;你這個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