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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波說:&ldo;迄今為止只有很粗略的了解。裡面有十名人質,八名學生,兩個教師,她們來自堪薩斯州希布倫市勞倫特&iddot;克萊克聾人學校,從這兒往西大約十五英里。她們在去托皮卡聾人劇院參加演出的路上被劫持,全是女性。學生年齡從七歲到十七歲,我很快將收到更多的信息。我們已經知道的是一個信息,她們都是聾人,只有那個老教師除外,她能正常地聽說。&rdo;
波特已經安排了一名手語翻譯,但是即使這樣,他還是能預料會遇到哪些問題。他在國外參加過多次談判,也在美國多次與外國人談判過。他知道那種危險‐‐還有那種挫敗感‐‐命懸一線之際,必須精確而迅速地翻譯信息。
他說:&ldo;現在,我們成立一個威脅處理小組,成員有我、亨利&iddot;勒波,我的情報官兼記錄管理員托比&iddot;蓋勒,另外還有我的通訊官巴德上尉,他是州聯絡員和我的得力助手。我是這次事件的指揮官。還有一個負責牽制的官員,我還沒有選出來。&rdo;
&ldo;威脅處理小組有兩個任務,第一是達到使劫持者投降、釋放人質的目的,第二是如果必須發起攻擊,堅持用有策略的解決方法。這包括集中人質解救小組的智力,轉移劫持者的注意力,應付他們,無論如何我們要把死亡人數控制在可接受的範圍內。&rdo;
在這種障礙事件中,每個人都想成為英雄,說服罪犯高舉著手臂出來投降。但是,即使是最熱愛和平的談判專家也不得不記住,有時候,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開槍。在聯邦調查局講授人質談判的課程時,波特告訴學員的第一件事是&ldo;每一個人質的處境本質上都是一個謀殺過程&rdo;。
他觀察著貨車裡那些男人和女人的眼睛裡流露出的表情,想起&ldo;冷血動物&rdo;這個詞,這是他聽到的對自己不算貶義的評價之一。
&ldo;假如你們得到任何信息,不管是關於劫持者還是關於人質的,都首先要馬上告訴勒波偵探,如果有必要,可以不通過我。我的意思是任何信息。如果你發現一個劫持者流鼻涕,不要認為那不重要。&rdo;波特注意到兩個熟悉內情的年輕警察相互遞了個眼色。偵探正視著他們倆,又說:&ldo;舉個例子,這或許意味著我們可以在感冒藥中加入致人昏迷的藥劑,或者它可能表示有一個古柯鹼上癮者可供我們利用。&rdo;
那兩個年輕人沒有表示理解的意思,但是他們不再有諷刺的表情。
&ldo;現在我需要一個負責牽制的官員,巴德上尉認為,或許你們中有人有營救人質的經驗。&rdo;他仔細觀察著這群驕傲而年輕的法律實施者,&ldo;是誰呢?&rdo;
一個女州警馬上大聲地說:&ldo;是的,警官,我有。我學習過人質營救課程。我還參加過人質談判技巧訓練。&rdo;
&ldo;你通過談判使人質釋放了嗎?&rdo;
&ldo;沒有,但是幾個月前在一場自助食品商店搶劫中我做過談判者的助手。&rdo;
&ldo;很好,&rdo;巴德說,&ldo;薩麗帶過戰術隊,幹得很好。&rdo;
她繼續說:&ldo;我們派一名狙擊手藏在店裡,躲在吸聲瓦上,他能看見所有的罪犯。我們沒有採取武力,他們就投降了。&rdo;
&ldo;我也有一點兒經驗。&rdo;一個大約三十五歲的警察說,他的手放在自動手槍的手柄上,&ldo;去年在托皮卡發生了一起搶劫中西部金融聯合會的案子,出納員被劫持,我是營救隊的隊員。我們控制住了罪犯,沒有任何人質受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