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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卻是個例外,沒有辦法,頂頭上司張成出面邀請,法國領事巴士棟親自托人邀請,我要不去那就太不給臉,再說我還真想看看他們搞什麼名堂。
既然是參加晚宴,當然是西裝革履,來了以後才知道在這個舞會不是那麼簡單的,先來的都是我們這些四品五品的小蝦米;過了一會聽到門口的侍者喊著到場人的名單我才知道今天這個舞會不會是因為歡迎我辦的。幾乎所有能夠邀請到的福州的清廷官員和船政學堂的一眾洋員,福建巡撫張兆棟,福建船政大臣何如璋,福州將軍穆圖善,福建水師指揮張成,船政副監督德克碑,船政代總監工法國人安樂陶。
苦笑一聲,我前去見禮。看到何如璋的眼神我還是先給很少打過交道的福建巡撫張兆棟張大人先見了個禮,穿著西服實在不知道該行什麼禮好,只好拱手作罷。
張兆棟到不在意道:&ldo;早就聽說我世侄的水師中來了個英國回來的高才生,今天一件果然是人中俊傑,深受歐羅巴的良好教育啊!這風度可不是穿上洋服能夠體現出來的。&rdo;說完小聲道:&ldo;洋服可以穿,不過可別和洋人走的太近才好。&rdo;
&ldo;世叔,李大人可不是這樣的人。&rdo;接話的儼然就是水師統領張成。&ldo;在海上李大人可是把那幫洋人這麼苦了。&rdo;然後將我在海上的事情說了個大概。
張兆棟先是點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對我道:&ldo;李大人愛國之心可嘉,不過略顯急噪啊!如果引起國際糾紛可不是你我二人能夠擔待的事情。&rdo;
我哪會不是有事要遮掩嗎?要是現在讓我那麼做我還嫌給自己找事呢!當然嘴上不能如此說,而是感謝道:&ldo;下官還是年輕識淺,沒有督撫大人見識廣博,以後定要向大人多多學習。&rdo;
接著都是一些沒有營養的廢話。我再分別和何如璋,穆圖善見過禮寒暄幾句的時候發現大廳中又多了很多人,大多都見過,我回來以後到家中祝賀過的福州商人,就連付家,林家,羅家三家的家主&ldo;福州四虎&ldo;的其他三虎都在其中,看見他們我正想上去打個招呼。
侍者的聲音又響了起來:&ldo;東普魯士希肖,馮,曼斯坦因伯爵,福州李育賓攜愛梨沙小姐到。&rdo;這時候才見許久沒有露面的舞會主人巴士棟疾步迎了上去。
我這才知道這那是歡迎我的舞會,這分明就是為了招待來在普魯士貴族的舞會而已。
借著巴士棟和老頭寒暄的時間,急忙的上去招呼已經走到一邊的老爸:&ldo;爸,你怎麼來了?&rdo;
&ldo;兒子,今天晚上你要小心一點,福州的另三家的家主都已經和我談過了,要咱們讓出一部分生意。&rdo;
我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ldo;讓生意,讓什麼生意。&rdo;
&ldo;軍火,炮彈。&rdo;
&ldo;可這和法國人又能扯上什麼關係?&rdo;老爸看來也不知道,只是把兩天前的經過講了一下。兩天前老爸回到福州,福州三家的家主就找了來,聲言現在的生意配額不合理,要求我家讓出一部分軍火配額來,當然會有所補償。而這個時候老爸對這方面可不敢做主,回來以後全部的軍火生意都是我過問的,所以把事情推到我的身上,至於為什麼今天人來的這麼多,他也不清楚。
這時候正好老頭招呼老爸過去,看見我沖我來了一個微笑,但看的出來,這微笑背後多少有讓我小心的意思。
難道說法國人現在就要動手把所有的福州官員都幹掉,隨即我的冷汗冒了出來,如果是這樣還真是把我們一網打盡。
難道是我的記憶出了錯,還是歷史走向了岔路,18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