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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舒敏雖然上手了,可不敢太用力。蔣喬的力氣也不小,宋舒敏愣是沒能把蔣喬手裡的西紅柿奪走。
蔣維均下班進屋習慣性往飯桌上看,空蕩蕩的。抬頭一看,才注意道母女兩人,問道:「這是這麼了?」
平時蔣維均下班回來,就可以開飯了,不過今天宋舒敏忙過時間了,晚飯還沒有做好。
宋舒敏看到幫手了,轉頭忙說道:「維均,快點過來,幫我把喬喬手裡的西紅柿拿走。」
蔣維均過來一看,母女兩個正僵持不下呢,他問道:「這是怎麼了?」
宋舒敏懊惱說道:「都怪我沒看住,喬喬把用來玩的西紅柿吃了。」
蔣維均一聽,無所謂說道:「吃就吃了唄。」
宋舒敏高聲說道:「這是生的,能吃嘛!」
蔣維均聽到宋舒敏的說法笑了,宋舒敏比他更像個廣市人。蔣維均十六歲去了北方讀軍校,畢業後去了大西北,連家鄉的飲食習慣都忘的差不多了。
他笑道:「喬喬想吃就讓她吃,難得她主動想吃一樣東西。」
宋舒敏回頭瞪了蔣維均一眼,有些生氣說道:「這是想吃的問題嗎?這是能不能吃的問題!」
蔣維均在蔣喬的另一邊坐下來,溫聲說道:「西紅柿能吃的。北方人可沒有這個說法,西紅柿、黃瓜、白蘿蔔、紅蘿蔔、大蔥他們都能生吃。」
蔣維均在大西北當兵的時候,那日子苦得他一看到新鮮的蔬菜就兩眼發光,到手一根黃瓜用衣服擦擦就啃了,連洗都不洗。
不過這些蔣維均沒跟宋舒敏說過,蔣維均和宋舒敏結婚後,宋舒敏沒有隨軍,一年到頭除了探親回來,平日裡就通幾次信。兩個人對對方的生活都不太了解。
這個時代大部分的人,結婚之前就見過那麼兩三次面,一旦相看成功,幾個月內就該結婚。
不過,這個年代的人淳樸,沒有太多的花花腸子,即使有也不敢表露出來,作風不好是要被街坊鄰里和同事說一輩子,還要連累家裡其他人的婚喪嫁娶。
至於愛情,那是極少人才考慮的一件事,大部分的夫妻一輩子連愛情這個詞都不會在他們腦海中出現一次。至少蔣喬的父母現在兩個人之間是不存在愛情的,不過他們彼此都認為會和對方相伴到終老。
宋舒敏半信半疑說道:「真的?」
蔣維均點點頭,語氣肯定說道:「當然是真的,我就生吃過不少。我們喬喬說不定是北方胃。」
宋舒敏把手鬆開了,說道:「要是喬喬出了毛病,就賴你。」
那邊宋舒敏手一松來,蔣喬立馬就吃上了。反正宋舒敏的手是乾淨的。
蔣維均面上含笑盯著蔣喬看,嘴上痛快應承道:「賴我。」
蔣喬吃得也不快,還有點費力。她就那麼幾顆牙齒,用牙齦也啃不動,她只好把汁水吸出吃了。
宋舒敏早把豆角擇好,進廚房忙活晚飯去了。蔣維均在一旁看蔣喬吃看得津津有味的。
蔣喬吸完最後一點西紅柿汁,抬頭把西紅柿遞給了蔣維均。
蔣維均笑呵呵地接過來,笑著誇讚道:「喲,我們喬喬這麼,就會孝順我了。」
說著咬了一口蔣喬吃剩下的西紅柿,一點也不嫌棄。蔣喬吃了好幾分鐘才把西紅柿吃了一點,蔣維均兩口就把它吃完了。
蔣喬看了眼傻父親,把手伸出來。儘管她吃得再小心,手上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點汁水,蔣喬想讓蔣維均幫她擦乾淨。
蔣維均看懂了,拿過邊上的手帕,把蔣喬的手擦乾淨。
飯桌上蔣維均向宋舒敏炫耀道:「喬喬,對我這個親爸多好,有一口吃的還想著我。」
宋舒敏淡淡說破真相:「她那是吃不下了。」一句話把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