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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道歉。”
寒菱说着,不由忆起当年刚刚离宫的那段日子,多少个夜里,她在噩梦中醒来,每次,她都梦到王璟锵对她说死得很惨很冤枉。
“朕没有处死他!原本朕也相信你们是清白的,但你的表情和沉默,让朕动摇了,毕竟,你曾经对他有爱!”
想起当年那一幕,寒菱轻轻一叹,唉,又是不够坦白惹的祸,但也不能怪她,总不能如实对他讲,其实她还是处女,侍寝那晚使计蒙过去了吧。
“对了,当年……是什么原因让你跑到尤家抢占了我?”话题已经说开,寒菱干脆问个一清二楚。
“强占?”韦烽似乎不是很赞同这个词语用在他身上。
“嗯!”根据当时那情况,自然是强占了!
韦烽的表情还是有点不以为然,却也如实解答:“尤家总商会管事之争,原本派大臣去即可,朕却心血来潮,微服出巡,料不到会在药枕店看到你,为了确认你的真实身份,趁尤政鸿外出,朕半夜侵入你房间,竟然碰上你沐浴!”
“于是你色心即起!”
“朕见你潜在桶里久不起来,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赶紧抱你上床,原本想离开的,不过……”
“始终还是一个色字!”寒菱不自觉地嘟起小嘴。
韦烽俊颜迅速涌起红晕,想起另外一件事,反问她:“那个侍寝夜,到底怎么回事?”
这次,轮到寒菱窘迫。
韦烽似乎带有报复性地托起她欲底下的小脸,炙热的眼神紧盯着她,“朕要听!朕没宠幸你,何来白色液体。”
与他做过无数次,如今欢爱对她来说再平常不过,寒菱仍旧略感羞赧,支支吾吾了许久,才讷讷地道:“催眠加按摩,让你沉沉睡去,然后我用手和嘴帮你那个,直到你发射……”
“嗯?再大声一点,朕听得不是很清楚。”一方面,的确由于寒菱嗓音细弱蚊蝇;另一方面,韦烽故意的。
寒菱扭扭怩怩,不肯说第二次。
“菱菱!”韦烽故意拖长嗓音。
“为了让你深信,我只好帮你口——交!”寒菱一鼓作气,果断而大声地说出来。
她话音刚落,一阵爆笑随即响起,发自韦烽。
“讨厌!”寒菱扬起手,不疼不痒地打在他胸膛上。
困惑多年的谜团总算解开,韦烽懊恼于她的小聪明,内心同时涌起一丝窃喜和欣慰,与她好这么久,欢爱过无数次,但她从来不肯那样服侍自己。
想着想着,他下腹迅速窜起一股暖流,嘴唇慢慢贴近她的耳边,“菱菱,几时再那样服侍朕,朕当时毫不知情,很希望真切体会一下那种感觉,一定很奇妙、入心入骨,让朕欲仙欲死!”
寒菱原本醉红的连,此时更热,把头窝在他胸前,连气都不喘。
“菱菱——”韦烽似乎不想放过她,一定要她答允。
帮他那个,寒菱原本就觉得恶心,当时出于无奈才那样做,打死她也不会了。
“菱菱——”
寒菱脑子转得飞快,终于让她想到另一个话题,“皇上,昨晚……您……最后……怎么……呃……”
“嗯?昨晚怎么了?”韦烽又是那种似懂非懂的语气。
“欢爱到最后关头,因何停止?”寒菱心一横,鼓足勇气。
韦烽一听,戏谑的表情快速消失,凝重取而代之。
良久没听到回答,寒菱抬起脸,用眼神继续询问。
韦烽回视着她,一会儿,才道:“上个月,朕经常在梦里看到一个画面,拓跋烽与赵菱儿欢爱,每每欢爱到一半,菱儿下体猛流鲜血,经太医验证,菱儿龙种已失。”
“你心中有阴影,害怕我也会这样,故宁愿欲火焚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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